在了安明远脸上。
安明远苦笑,“瞒不过你,是董事会那些人老不死的,处处掣肘;理由是我没有后,这TM都什么年代了,没有后代还不能坐稳了董事长位置了。”
“不听话就送他们走。”
“我可没你的魄力,安家的股份到我手里也只剩下百分之三十;要是董事会联合起来,我都会被他们架空,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反而成为束手束脚的东西。”
各家集团的发展程度不一样。
宴傅安有魄力有能力,就算是亏死也要把人搞下台;而安明远恰恰少了这种魄力。
“你越是这样想,他们才越能束缚你;你先跳出董事会这个局再看,他们不过是在试探你。”这些手段,他见的多了,不觉得奇怪。
宴家当时不也是这样,他爸还在呢,一个个就跟唱戏一样;你方唱罢我登场,若非他狠得下心,现在他跟安明远的处境就差不离了。
“是啊!他们在试探,我也不能做的太过分。”安明远叹气,“你倒是好了,有宴伯父在后方坐镇,身边有贤妻,你也不缺魄力。”
把宴氏搅合的天翻地覆后,宴氏反而更上一层楼了。
说白了,他没有这种自信。
魄力和自信都缺乏,只能说时不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