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行宫,明婳脸上有了明媚的笑意,通天眉目含笑,满目宠溺的看她得意含笑的样子。
“辛苦你了,婳儿;为截教多番筹谋,若非有你,我无法挣脱洪荒天道的束缚,若非有你,截教不会有现在的昌盛。若非有你,多宝、金灵、无当、赵公明、龟灵、三霄不会这般容易达到他们想要的高度。”
“若非有你,截教的未来,我已经可以预见了。”而今,截教的未来,他看不到了;隐没了,有了新的走向,端看他的选择。
明媚的脸上笑意不减,明婳不解看向他,“怎么突然说这些?”
通天将人拉进怀里,紧紧搂着她的腰肢,脸贴在她的耳畔,呼吸一呼一吸间喷洒在她的耳边;满是眷恋,又夹杂着温暖与庆幸。
“谢谢你,我的婳儿。”
万仙来朝风光无比,可是,那是他在无可奈何之下的计划;若是有可能,他真的愿意将那么多身有罪孽之人收进截教吗?
不见得。
身为圣人,他又不傻;气运、功德对于一个大教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
门下亲传弟子才是截教的道统所在,外门弟子只能说是跟随学习;并不能承袭道统的弟子,他们的存在会影响到大教气运,若是他们都是好的,大教气运自然好;他们若是不好,大教气运自然也会受到影响。
在明婳没有对策之前,他已经可以看到截教的败落了。
他创立截教的初衷是给众生一线生机,却非给罪孽深重,无可救药的生灵的一线生机。
然而,为了大教气运,他不得不这么做。
“没有镇教之宝前,我.日日在为大教而发愁,修行上又不得寸进,曾经也是挫败过的;直至你来找我询问斩三尸的事情,得知你已经找到了正确的方法,我才看到了截教的一线生机。”
“说来可笑,我创截教是想给众生一线生机,却没想到正是这一线生机,差点让截教没有生存之地。”
弟子们身上的罪孽,在消磨着大教气运和功德;他就算是因果不沾又如何,门下亲传弟子呢?他们不是圣人,他们是会被沾染因果的。
有时候,他也迷茫,不知当初创立截教是不是对的;可,那时候又是天道之下给出的唯一成圣之法,所以,没有对和错,只是他的选择。
明婳环住他的腰,无声安慰着,“如今也好了,一切都好了;只等预见过的一切发生,我们会在这场大劫里闯出生机来的。”
“等无当师姐和龟灵师姐晋升准圣,咱们截教的亲传弟子都是准圣;准圣不在劫中,让外门弟子们出去拼吧,陪着阐教演一出戏也就罢了,到时候拉上西方入劫,人族同时也在劫中。多扶持人族,即便战死在大劫里,人族能上天封神也是不错的。”
“天庭有了人族的新鲜血液,想来会发展更好的。”
他们稳稳站住了先机,若是还输了,那可就太LOW了。
通天轻勾唇角,目光所及是她的白净细润的耳垂,他想让它染上红;到底没有走出那一步,只是在耳垂上咬上一口便放开了。
“嗯,如何让西方入劫,回去之后找大哥二哥商议一番;总不能我与二哥的大教入劫,西方教坐收渔人之利。”
耳垂被咬,明婳浑身轻颤,将人推开了些,避开他炙热的视线,“大师伯和二师伯自会答应的,大师伯门下只有玄都师兄一人,他入劫不入劫都可。但,事关你和二师伯的大教,大师伯不会坐视不理。”
“二师伯的阐教,他老人家现在最是清楚门下弟子的现状;他更愁,门下弟子竟是无一人证准圣,那就意味着门下弟子都会入劫,总归是要在大劫之中滚一圈的。”
“量劫不是想过就能过的,他老人家定然是千方百计为门下弟子筹谋;二师伯是真心对门下弟子的,奈何门下弟子不争气。”
通天轻笑,垂眸瞅着近在咫尺的娇颜,凑到她的眼角轻吻。
“果真是被宠的胆子大了,竟敢谈论二哥了。”
“那也是你宠的。”理直气壮,理不直气也壮。
通天好笑摇头,与她额头抵着额头,轻抚着她的脸颊,“虽是大胆,但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爱的;何况,你所言不错,二哥对门下弟子的愁绪就如我当年为大教气运发愁是一个道理的。”
“倒是深有体会,又能共情。”
这世上没有真正的共情,却有惺惺相惜的共情。
“圣人的威仪,你是越发捡不起来了吧!”活像个霸道的无奈。
“在妻子面前,要什么威仪。”通天轻描淡写的说道:“威仪这东西,想要就要,不想要也可以不要。”
明婳眼角抽了抽,将人推开的更远了些,转身坐于云床;不想继续跟他亲昵,她还有正事儿呢。
“玉宸可有选好的人?截教道统想传承下去,需要可靠的人。”
如他们之前一般,截教的传承,传给的都是品行过关的人;由他们传承下去,而不是他们亲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