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们满心苦涩,他们怎么就这么想不开,非要在今日提出选妃的?
“陛下,微臣家底薄,只能拿出五万两。”当朝有名的清官,户部尚书站了出来,他已经满头花白,却仍旧保持着一颗干净的心。
永乐帝知道,这五万两可能就是户部尚书多年为官攒下来的家底了。
“户部尚书捐五万两,真不让你吃亏,稍后送一柄玉如意送到您家。”出于敬重老大人的品性,
“多谢陛下。”老尚书感激涕零。
文武百官们一个个麻爪了,这事儿闹的,好像他们多不会做臣子似的;老尚书一个年迈的老官员都把全部身家捐出来了,他们不捐反而让人说闲话,在新帝心里落下个不忠的印象。
“陛下,微臣愿意捐五万两。”
“微臣捐八万。”
一个个比照着永乐帝拿出来的十万,总之,除了傅家,没人捐的银子朝过十万的。
永乐帝对此很不满,傅家是皇后的娘家,都愿意拿出这么多银子;这些人从他登基起就在谋划着怎么让他选妃,就想着好处,出血也要计算着来。
这样的妃子原身家族,他怎么敢睡?
睡了都膈应。
瞧瞧皇后的娘家,就是争气;一点不拖后腿,知道为君分忧。
“记录下来。”不管多少,永乐帝让人先记下来,事后找他们要银子。
早朝结束,统计下来,永乐帝惊讶的发现,文武百官一个不落;从几千到几万都有,零零总总竟凑到了上百万白银,可见朝廷官员之富裕。
银子陆陆续续送到皇宫,永乐帝望着堆成山的银子,难得的笑了。
“陛下,银子是有了,粮食去哪儿买?咱们黎国的粮食真的不多了。”朝中丞相和太傅跟在他身侧,望着这么多银子,他们唯有犯愁。
“怕什么?”永乐帝挑眉,“请几个粮食商人从其他国家进不就是了,分几个商人进粮;不要让其他国家察觉,只要粮食足够了,能缓解一下黎国的灾难,让百姓们心安定下来,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就多了。”
“是。”
“这事儿交给丞相,一定要办好了;要是有人敢阳奉阴违,先斩后奏。”
国情当前,不容旁人喜爱那愿不愿意;该做就得做,找的商人,丞相也让人先看管了他们的家里人,老老少少的看管起来,看到粮食了,接收无误后才会放出来。
事情办好,粮食运回京都,永乐帝才松了口气。
“往各个郡县派发粮食,多派出人手,随行的钦差也要有;不能再让贪官污吏克扣粮食,黎国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有人胆敢打粮食的主意,一样先斩后奏。”
手令发下去,粮食分批运送出了京城。
随行的钦差也跟随出城,他们只以为永乐帝只派出了钦差,却不知这位被朝廷百官给整出心理阴影的新帝还派出了锦衣卫和东厂的人。
一旦发现有人对粮食动手脚,他们会立时将人斩杀,绝不让人贪官们沾染粮食。
而后,永乐帝将三个皇子的家眷全部圈养在皇宫里,两名被抓到的皇子圈养在宗人府;将他们分开圈养,确定他们老实后,永乐帝就把他们丢开了。
朝廷上属于三位皇子的势力,全部被清洗一空;连个送消息的都没有了,皇宫内也被血洗了一遍,凡是旁人安插进来的探子一个不留,宁杀错,不放过。
这一举动引起了朝廷震荡,百姓们人心惶惶。
但是,效果是肉眼可见的。
无人胆敢再跟新帝叫板,新帝说是什么,那就是什么;见识过这位新帝的杀伐果断,留存下来的老官员们夹起尾巴做人,新提拔的官员们都是新帝的人,自然跟着新帝的脚步走。
朝廷稳固后,新帝在一天早朝宣了明婳进宫。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不知这位明婳姑娘是什么人;倒是新帝的外家辅公国府的人出来解惑,“这位明婳姑娘,在陛下是太子时,曾几次救过陛下;是陛下的救命恩人。”
众人看新帝没否认,便知道是真的;暗暗咂舌,新帝怎么还有一位恩人姑娘呢,莫非新帝不选妃是因为这个女人?
当明婳走进大殿,便接受了文武百官多番打量的目光;对此,她目视前方,走到中央,永乐帝忙从龙椅上走了下来,文武百官再次惊掉了一地下巴。
“恩人可算来了,这些日子,宫里乱没能第一时间召见恩人;请恩人见谅。”新帝这般作态,让百官们又拿不准他的态度了。
这可不像是要封妃的样子。
明婳微微颔首,浅笑道:“无妨,知晓陛下是大忙人,朝廷稳固了再找我也是一样的;两种的图纸已经画好了,陛下让人按照画册上的种子寻找即可。”
从宽大的衣袖之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册子交给他。
永乐帝双手接过,面露感激,“多谢恩人,朕让他们分别按照您的画册画上一份,多派些人出去寻找;相信总能好到一两样的,若是百姓们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