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在明婳心里没分量,人家明明是筑基期,拿到的确实炼气期资源;不是让明婳更多想嘛!还好,还好,明婳没收。
“这孩子,办金丹大典怎么也不知会我们一声呢。”一群肖家族老坐在一起,痛心疾首,满脸无奈,又心头带气。
自家孩子没把家族放在眼里,那是怎样一种痛苦的领悟。
“谁说不是呢,再怎么着,这里是她的家族啊!进了宗门不知会我们,要不是明凤看到她进了宗门,我们到死都不知道。”
说起这事儿就来气。
好家伙,有了第一回,第二回结丹大典又没告知他们。
“肖明婳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她拜入剑峰,以为就能比在家族过的好了?宗门里还不是利益至上。”
“家主也是,孩子不听话叫回来教训一顿,一顿不行多来几顿,不信教不回来了。”
“可不是嘛!”
“宗主也心疼女儿,当初明婳丹田被毁,家族直接就放弃了她;这会儿人家修复了丹田,拜入上清宗剑峰,修行有成了,人家不记得家族也不是说不通,当初她才五六岁的年纪吧?”
族老们各有各的说法,有的真觉得当初对不住明婳;特别是家主,就算再心疼资源也该试试再说,这世上不是没有修复丹田的丹药和天材地宝,难找是真。可找都不找,直接把人送走,说什么都亏心。
再一个,当初明婳是为了肖明凤才毁了丹田,肖明凤那孩子也不是个好的;一点感恩之心没有,不怪明婳不想认他们。
另一派是中立。
偏激之辈总是怨天尤人,怪罪别人不该如何如何,从未想过他们做的那些事情怎能让一个家族的后辈发自内心的濡目。
说别人之前先做好自己啊!
“家主,不若您再走一趟上清宗?”
肖家主犹豫不决,“上一次去,伏峰主便托词明婳闭关中不见客,此次前去可能也见不到人。”
“不管见不见得到,都要试试;不尝试如何知晓?”一名最为年长的老人杵着拐棍,他只是金丹期修士,本身寿命八百年;眼看要到头了,整个家族只有元婴期,连个化神都没有。
明婳天资纵横,才几年就到了金丹;日后必定是家族的顶梁柱啊!也许化神、渡劫、大乘都不是事。
到那时,肖家便是数一数二的一流修仙世家了。
“她的天资,我们是看得到的;当初真不该轻易放弃她啊!既然知道错了,就去认错,改过。我们好歹是她的家族,生她养她的家族,有什么矛盾是不能解决的?”
老人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即将坐化,两位老祖寿命也不长了;而今无人进阶元婴期,等我们一死,肖家连三流都保不住啊!若是明婳肯原谅你,原谅家族,她身后的剑峰便是我们肖家的依靠。等到明婳晋升元婴期,我们肖家依然可以稳坐三流世家,随着明婳境界不断提升,二流,一流不过时间长短罢了。”
老人说的这般清楚明白,众人不得不面对现实。
肖家是真的快日薄西山了,能看见的后辈只有明婳了;明婳那一辈儿的孩子,还停留在炼气期,没一个进筑基的。
肖家主沉吟片刻,咬咬牙应了。
“众位谁愿意跟我一起前往?”
“老夫跟你去。”老人第一个开口。
之后是中立派的有两个人开了口,肖家的生死存亡,不容他们中立;这一趟不想走也要走,元婴期长辈一旦坐化,多的是人想找他们肖家的麻烦。
肖家在罗浮城是三等世家,可往日里的资源占据的也不少;有资源就有争斗,唯一阻止争斗的方法唯有实力。
肖家人说好之后,一行人收拾了一番,又从家族里清点出金丹期能用的资源一并带走;乘坐灵舟到达上清宗不过一日,走下灵舟,上清宗的仙门屹立在眼前。
守门人见他们过来,上前拦住他们的脚步,“各位,这里是上清宗,闲杂人等,不是宗门弟子不能进。”
“我们是来找剑峰肖明婳的,前日才举办了金丹大典的那位。”肖家主道。
“你们找玉镜真人做什么?玉镜真人闭关了,不见客。”
肖家主回头看了一眼跟随而来的三位族老,不得不硬着头皮道,“还请通传一声,我们是玉镜真人家族的人,我们姓肖。”
“玉镜真人叫明婳,姓明,不姓肖;你们怎么还跑上清宗来乱认亲戚了,可没听说玉镜真人有亲人。”守门人连连驱赶,“前辈们快走吧,不要再来了;玉镜真人这么多年也没说过自己有什么家里人,你们再来也没用。”
肖家人互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无奈,又略带愤怒;他们明明就是玉镜真人的家里人,却无人知晓。
“先回吧,别在这里惹人厌。”
一行人告罪一声,转身离去。
守门人见他们如此守理,默默摇头,“瞧着不像是乱攀亲戚的人呀,怎么跑上清宗来了,奇了怪了。”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