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婳的一番话,为他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内在得到非常大的提升,明婳看完科举榜单,离开仙云县后,鲁县令天天钻研三本书的精髓,不懂的话,会不远千里寻找大儒甚至是有大学问的人询问。
别以为考中了进士,分了官了,就不需要学习了;就什么都懂了,事实反而相反,学习不能停,一旦有人指点一两句,听进去了听明白了,那才是真正的受用无穷。
短短半个月时间,明婳和肖鸿康看完榜单后,他们二人都中了;同样包揽了会试头名和第二名,在肖家村摆了三天流水宴后与族人们辞别,收拾行囊踏上了回京的路。
途径仙云县,鲁县令带领属下和幕僚来送行,如今的仙云县,似乎变了样又似乎没有变样;只是行走的道路确实平坦了很多,鲁县令既投效了明婳,没瞒着明婳在其中的作用,将水泥一事宣扬开来。
没有昭阳县主就没有水泥,他一个小小的县令,如何跟京城世家能联系得上?所以,水泥在当下是有钱也买不到的东西;唯独昭阳县主怜惜百姓,才肯主动牵线并出筹备银两的主意。他这个县令在中间只是起到了方法实施的作用,依言行事罢了。
总之,什么好话都往明婳身上堆。
使得百姓们真心感激昭阳县主,因此,出来送行的人不仅有鲁县令,也有许多仙云县的百姓。
“县主,您路上拿着吃。”一个中年妇人提着一篮子果子上前,塞给守护在马车边儿上的侍卫。
侍卫懵了,等他反应过来,篮子被迫捧在手上。
“县主,县主,草民们也有东西送给您。”一个老人家杵着拐,颤颤巍巍的走到马车前,而他身后跟着的是一群儿孙,“县主,多谢您帮忙修好了咱们仙云县的路,听县令大人说,后续还要修缮各镇、各村的路;草民家贫苦了些,拿不出像样的东西感谢您,这两只大母鸡您带着路上宰了吃。”
明婳坐在马车内,从撩起的车厢帘子上往外看,斜睨了一眼鲁县令;她什么时候有这么好了?值得百姓们自发亲自送行。
“诸位,我们此去遥远,东西你们拿回去;我们在路上有客栈、驿站,饿不着的,各位的心意我领了。”明婳说完,侍卫们忙将东西交给方才送来的人手中。
可那些人打定主意不收回,侍卫们没办法,只能放到地上。
明婳不想场面尴尬,便道:“路程遥远,人手不多,不方便要这些东西;诸位的心意我领了,日后若是有事就去找县令大人,鲁县令是一名好官。大家都散了吧,不要来送了,鲁县令过来陪我走上一段。”
说完,旁边伺候的人放下车厢帘子,马车开始前行。
鲁县令让属下帮着拦一拦热情的百姓们,他则是跟着马车走出了很长一截;直至马车再次停下,他也跟着停下了脚步。
“县主。”抱拳作揖。
明婳轻嗯一声,对肖梅道:“准备好的匣子交给县令大人。”
“是。”
肖梅手捧匣子走下马车,在鲁县令疑惑的目光下,将匣子送到了他的面前,“县令大人,里面是县主这段时间以来拟定的一些发展仙云县的策略,县主让奴婢交给您。”
鲁县令双手接过,眼底的动容之色格外明显;双手紧紧攥着匣子,心仿佛落在了滚烫的水里,火.辣辣的感动的。
肖梅福身一礼,回了马车。
明婳再次开了口,“好生治理仙云县,若有困难写信告知;田嬷嬷,让人启程。”
“启程!”田嬷嬷撩开帘子往外喊。
众人再次踏上了离开仙云县的道路,眼看马车驶出眼中,鲁县令抹了一把眼角的湿润生理盐水;后知后觉,捧着匣子跪了下去,对着马车离开的方向诚心诚意长长一拜。
“下官恭送县主,愿县主一路平安顺遂;下官必定好生治理仙云县,不负县主所托。”
这一跪就是良久,久到幕僚们找了过来,亲自将他扶起;却见他紧紧抱着一个匣子,汪幕僚疑惑问道:“大人,县主给您留了什么?”
“县主已经为我们考虑到了仙云县的治理问题,里面装的是县主整理出来的一些策略。”瞭望前方,他这次的选择没有错,这位昭阳县主身份尊贵,心中却有百姓,也是做事实的人。
若是昭阳县主日后为官,必定是一方福祉。
幕僚们心有触动,觉得这次跟县主投诚是对的;旁的人巴不得下属出功绩,不说全部占为己有,也会将三分之一二据为己有,从而升官发财。下面真正有功劳的人却在一次次的功绩之中,从此被埋没。
“县主是个好人,日后为官必定是一名好官。”
鲁县令对此十分赞同,“祈祷漫天神佛,让县主高中进士,前途光明,所行之处皆是坦途吧。”
“会的。”
想到这位小县主背后的靠山,只要不作死,必定是一片坦途的。
一行人满心感慨往回走,到城门口遣散了百姓们;他们徒步走过修好了水泥的街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