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是有的,给他提供一个机会,他能发挥的不错。
鲁县令殷勤笑道:“县主,您看银子有了,水泥能否帮忙调用过来了呢?”
“自然是可以的,稍后随银票和信封一道送往京城;不过,本县主丑话说在前面,押送的人力物力需要你来负担。因此,六万多两银子可能要去个零头来雇佣人。”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应该的;一切县主安排。”
明婳微微颔首,“银子留下,回去等消息吧;一旦落实了,会让嬷嬷和你接洽。”
“县主仁心。”鲁县令恭敬地作揖,却没走。
明婳挑眉,等他的下文。
鲁县令踌躇一二后,怕惹了明婳不快,壮着胆子道:“县主,下官做官九年了,一直在县令一职上徘徊,不得其法;想恳请县主能指点一二。”
“你不是知道了嘛!”何须再问。
鲁县令背脊冷汗直冒,这位可真不像九岁孩童;仿佛能读懂人心一样,那双眼睛洞若观火。
明婳淡淡说道:“想升官,先做好该做的事,有了实际政绩再说;你这九年做了多大的政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