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好奇。
鲁县令道:“咱们这位县主,师从当朝首辅徐陵钧;而徐陵钧师从何处,你们知道吧?”
“知道,威远公。”
“对。”鲁县令赞赏点头。
一名幕僚道:“就算师从威远公一脉,那也不是什么了不得事儿啊!您看师从威远公的另外几个徒孙,到现在为止也只有少数几个得了几分殊荣和颜面,有的也不得看重。县主师从那一脉又能说明什么?顶多是能保得住县主罢了。”
“你们都是这么想的?”
“大人,您有不同的看法?还是您有其他消息?”
鲁县令得意一笑,“两个月前,我派人前往京城打探,也算是打探到了一些小道消息;昭阳县主师从徐首辅,颇得看重,首辅大人对县主可谓照顾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送奴仆送宅院那都是伸伸手的事儿。”
一名幕僚了然,“这么说来,县主在徐首辅心里的地位很高了?”
“确实如此,她和她的两位师兄的感情甚笃;而她那两位师兄,一位出自京中季家,一位出自崔家,在京城都是排的号的世家,其中以季家最甚。”
如此一说,众人便都明白了;人家能在笼络住首辅的态度,又能笼络住两位出身世家师兄的心,可见非常厉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