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最终能为客户带来极为优厚的投资回报,那就行了。
至于是靠一百次重复的低风险低收益的成功操盘,还是通过九十九次失败,唯一一次成功就让资本翻上数千倍的耀眼光环,这根本不重要。
投资人需要的,其实也是结果。
而我们需要的,则是少量但足够让人传诵一时的经典案例。”
管路听罢,重重的点点头,说:“好吧,我明白了,我也犯了保守的毛病了。”
程煜依旧微微笑着,说:“也别说的那么严重,你只是觉得你把韩迪从省财政厅挖过来,要是不重用一番,于你,于他,都是极大的损失。
可是你就不想想,韩迪现在跟创投部的那些人关系良好。
可一旦韩迪成了他们的总监,连续几个月,都让他们所能获得的提成减少,他们会愿意么?
操盘手和项目策划,都是靠提成活着的。
这帮人都开的什么车?我看一个个都不比我差了,那点工资连他们的一条轮胎都买不起。”
管路站起身来,说:“我吃饱了,咱们回公司吧,小谭那边我下午打个电话问问,这小子,三天了一点回音都没有。”
程煜也站起身来,道:“我不回公司了,这几天你再多辛苦辛苦,我先把李大力的事情处理完。”
管路叹了口气,说:“这公司也真不知道是我的,还是你的,凭啥就我一个人这么累?”
程煜笑着拍了拍他肥硕的肩膀,径直走出了餐厅。
管路走到门口,却被服务员拦住了,服务员很有礼貌的对他说:“先生,您还没结账呢。”
管路一愣,随即看到程煜都已经走到车那边了,有心大吼一声程煜你给老子回来结账,想了想,还是又叹了口气,算了。
掏出手机付了钱,管路心里那叫一个冒火啊,给程煜发了条微信,怒斥他这种逃单的行为。
程煜听到手机响,正好遇到一个红灯,拿起来一看,不禁一笑,他这次还真不是故意逃单的,真是没想起这茬,俩人也就吃了二百块钱的饭钱,程大少日理万机杀人如麻的,哪顾得上这种小事?
顺手给薛长运拨去电话,绿灯亮了,程煜把手机开了免提扔到一旁。
薛长运很快接听,直接道:“程大少您终于有空应酬我了?”
程煜笑了笑,说:“今天回了趟公司,管路跟我抱怨,说这公司简直快成他一个人的了,我半个多月没出现,总得看看。你现在人在哪儿呢?”
“我在酒店啊,这趟过来,本来就是为了找你。见不到你的人,我也没什么地方可去。”
“那就大钟亭见吧。哦对了,章子清走了没?”
“没呢,中午还一起吃的饭,他正在跟德国那名专家联系,他也不着急回去,说是等有了确切消息再走不迟。”
“那就一起喊上吧。”
“行,一会儿见。”
薛长运挂了电话,又给章子清打了过去,说好在大堂见面,然后带他去大钟亭。
程煜到大钟亭的时候,刚把车停好,就看到薛长运的车缓缓开了过来。
于是程煜便站在车边等着薛长运和章子清,三人一起走上了门后的台阶。
坐下之后,茶馆派了茶艺师过来,选好了茶之后,茶艺师开始行云流水的泡茶准备。
程煜看了看二人,问道:“刚才你电话里说章兄在联系那位德国的专家,这是准备让那位专家跟美国方面做个会诊?”
薛长运道:“昨天跟子清聊了很久,我主要是担心美国那边的医生已经给我父亲做了周详的检查和术前准备,这半年的时间都过去了,陡然说要请一个德国的专家来参与,我只怕那位医生会不满。”
程煜点了点头,这倒是能理解。
薛长运请的肯定也是专家中的专家,像是这样经验丰富的医生,即便自己做手术的把握不大,也是不愿让别人横岔一杠的。
大家都是这个领域的专家,谁比谁能强到哪儿去?
而且,彼此之间如果足够熟悉,相互配合还好。甚至于意见能保持一致也倒还好。
怕就怕在手术的整体过程中,一些细节上会产生不同的分歧,那就麻烦了。
像是这样的手术,不谈术前准备的漫长过程,进了手术室,其手术时间也至少都在十个小时以上。
光是手术之中产生的细节问题,就足以让患者出现不必要的问题,更何况这是一台需要用半年以上时间进行准备工作的手术。
薛长运有这样的顾虑,很正常。
“不过子清相对而言是外人,他说他在美国也见到了格列兹医生,他说当他提到他同学的父亲的时候,格列兹医生也是相当之推崇。于是……”薛长运转过身,看着章子清,说:“子清,还是你自己说吧。”
章子清点了点头,接着道:“是这样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