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程煜不用脑袋想都能想出好几个版本。
程煜相信,只要自己开口,不管谭午廉的父亲是否周大铜家里矿上的矿工,他都会很愿意帮自己解决这件事。
这一刻,程煜的嘴角扬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应该把握住了这个任务的重点。
“周先生,冒昧的问一下,您家里的煤矿公司名称是?”
“程大少这还是不放心我啊,您呐放心,我家所有的钱,绝对来路清晰,不是那种黑钱。我家的煤矿叫十里煤炭,您呐尽管调查。”
“周先生误会了,我只是好奇问问,刚好我公司新招聘的一个员工,也是你们那儿的人,我听他说他家里人也在煤矿企业工作,我在想这是不是另一种缘分”
周大铜哈哈一笑,似乎并不相信程煜所言,但还是说道:“山西的煤矿遍地都是,公司也是多如牛毛,如果真的这么巧,那还真是我和程大少之间的缘分。您呐那个员工的父亲叫什么?我给打听打听。如果真是的话,我给他提个工段长,以后也不用下矿洞了,轻松点还能多赚些钱。”
程煜也是一笑,道:“这我可得问问,不管怎样,先谢谢周先生的美意了。”
“小事情,顺带手而已。”
又跟周大铜客套了几句,程煜挂上了电话。
顺手查了一下自己的银行账户,果然,那一百万已经打了进来。
程煜琢磨着,一会儿还是得去趟银行,把这笔钱给转到后来那家银行去,毕竟是四点几的利率呢。
回到了咖啡厅里,程煜重新落座,他看了看管路,管路道:“我跟小谭聊了聊专业上的问题,嗯,很有见解。不错。”
程煜点点头,望向谭午廉,道:“你父亲生的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