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翻了翻白眼:“没劲了吧?赌场无父子您知道吧?”
“那我让你车马炮!”
“我让您俩车加马炮。”
“我让你俩车俩马一个炮……嘿嘿……”
程煜不甘示弱,犟着脖子说:“我让您俩车俩马……嘿,不对啊,我再让就没有子儿能过河了,合着您是想骗我用五个兵跟您玩儿是吧?我不上您那当!”
“哼!算你小子聪明。”程老头儿一呼鼻子,伸手就拿起了棋子:“当头炮!”
“我说您到底会不会下棋?红先黑后不懂啊?刚才让您拿红子儿您非说您不喜欢这个颜色……”
“在家下棋哪有那么多规矩,这盘我先走,下盘你先来。”
“得得得,我让着您……飞马……”
两人你来我往,往往是嘴炮三四个回合也走不了一步,一个多小时后,俩人倒是也杀的人仰马翻的。
主要不是战局激烈,而是俩人水平太臭了,走不了两步就送个子儿给对方吃,然后引发更大范围的嘴炮。
听到前头停车的声音,吴伯绕到前院,程广年一下车就听到程煜和老头儿在后院吵架的声音。
“这爷俩又下棋呢?”程广年问到。
吴伯心有余悸的点点头,程广年哈哈一笑,道:“去把程煜喊过来,我有事跟他说。”
吴伯回到后院,跟程煜这么一说,程煜二话不说把手里的棋子往棋盘上一扔,说:“和棋。”说罢转身就走。
程老头儿在后头穷追猛打:“和什么棋,我就要赢了,别看我车马炮都没了,我就凭一个小卒就能拱死你,你有种别走,过来跟我再战三百回合……”
这次,程煜倒是没理会老头儿,笑眯眯的往屋里走着。
吴伯在他身边说道:“小少爷,老爷那身体,您以后别再跟他闹了,今儿好不容易脑筋清楚点,别再……”
程煜微微一笑,说:“就是因为我知道爷爷清醒的时候少,糊涂的时候多,所以才一定要跟他多吵吵呢!”
吴伯闻言愣了愣,随即明白了程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