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分明感到自己的牙床都已经松了,他确信现在徒手都能把自己的牙齿给拔下来。
俄罗斯人再没有多想的机会,程煜左拳扬起,直接命中了他的右脸。
有一种力量叫做仿佛迎面被一列火车撞击了一下,现在,这个俄罗斯人就是这样的感觉。
要死了么?这是什么样的幻觉?为什么我的大脑都仿佛暂停了,我确定我是被一个瘦小的中国男人打了一拳,而不是一头大象一脚踩在了脸上啊。
程煜的右拳,又击打在俄罗斯人的做脖颈子上。
俄罗斯人唯一的感觉是他的脖子仿佛要断开一样。
程煜的一记手刀,重重的劈在俄罗斯人的后脖颈子上。
一米九十多,二百多斤的庞大身躯,如倒柱一般,轰然倒地。
程煜怕他没有彻底昏死,伸出手摁住了他的颈部大动脉。
缺少了血液的流动,脑补供氧不足的俄罗斯人,终于彻彻底底的昏死了过去。
以程煜现在应用武术的身体和大脑,他知道这个俄罗斯人在四十分钟之内很难能清醒过来。
程煜站起身,掏出手机,给老卞拨了过去。
“我进屋了,跟那个俄罗斯人动了手。他现在已经被我打昏了。放下你所有的疑问,你现在赶紧联系哈尔滨的警方,让他们派几个特警来。最少也得是携带枪械的刑警。”
老卞满脸惊诧,他只觉得程煜这段话里的信息量过于巨大,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消化。
好在基于对程煜的信任,老卞回答说:“好,我这就请求哈尔滨警方的协助。”
挂了电话之后,程煜跨过那具蛮牛一般的躯体,推开刚才那扇俄罗斯人冲出来的门,他发现,那门里竟然是一个地下室。
嗯,说地下室有些不够准确,程煜看见的,其实是一道楼梯。
楼梯向下,毫无疑问这是通往的地下室。
程煜沿着楼梯走了下去,他估计这个俄罗斯人应该就是把劳大鹏绑在了这里。
这个地下室……
程煜真的有些无语。
地下室里储藏的,竟然是大酱,大白菜,萝卜,等等等等……
不得不说,大姑一家真的很有创意,在城市里买了个独栋别墅,地下室居然也被搞成了地窖。
像是这样的地下室,普通人家要么是作为杂物间健身房,要么就是好好装修一下,使其成为一个恒温室,用以储藏各种名酒。
干出个菜窖来,程煜也真是很佩服自家大姑的想象力了。
但是,这个地下室里丰富的就像是个菜市场,却并没有劳大鹏的身影。
找了一圈,就连放大酱的缸子,程煜都已经检查过了,并没有劳大鹏的身影。
回到客厅,程煜四下找寻,依旧一无所获。
外边终于警笛大作,有人摁响了门铃。
程煜走到前门,看到门铃的摄像头正对着一个荷枪实弹的特警。
摁下开门键,程煜又把房门打开,双手高举,说:“我是卞局的朋友,里边有个俄罗斯的罪犯已经被我打晕了。”
特警们一拥而入,有人负责核对程煜的身份,而其他人则是飞快的进入到了别墅当中。
“不出意外,屋里应该还藏着一名人犯,他就是这套房子的业主劳大鹏,麻烦诸位好好搜索一下。”
程煜一边应付着核对自己身份的警察,一边扭头对进屋的特警们说。
“哦,那个俄罗斯人的肋骨估计断了一两根,你们控制住他之后最好赶紧送医院。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但毕竟也是骨折。”
程煜轻描淡写的语气,让进屋之后看到躺在地上的那位俄罗斯人的特警们颇有些茫然,这么大的块头,这么不中用的么?被外边那个白面公子哥儿这么轻易的放倒了?
可是,肋骨断了一两根是什么意思?现场也没看到除了那把刀之外还有什么武器啊,总不能说这个老毛子的肋骨是被外边那位用拳头打断的?
但不管如何,特警们还是按照自己的工作流程,先把昏厥的俄罗斯人控制了起来。
检查之后,发现除了左肋断了两根肋骨之外,并没有其他更严重的伤势,松掉的牙床被特警们自动忽略了。
七手脚把俄罗斯人抬上了警车,特警的负责人走到程煜面前,敬了个礼。
“程先生您好,我们应江东省公安厅刑侦局的卞局长的要求配合出警,卞局长目前也正在赶往哈尔滨的路中……”
程煜一听,愣住了:“老卞来了?”
“应该是刚刚出发,他查到四十分钟后有一班飞往哈尔滨的飞机,现在正在赶往机场。”
四十分钟以后就要起飞的飞机,对于大多数人而言,基本上就可以放弃这个航班了。
毕竟,吴东市区到机场四十公里,路上不管怎么赶也得四十分钟以上。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