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所能够做到的,对一个大宗师而言更是没什么难度。
反观暴风雪。
这玩意是自然气象,不可控,变数颇多。
迄今为止也没有听说过有谁能够于那暴风雪正面对抗!
并且最关键的一点是。
天之降诞,天之降诞。
他的核心是从天上降下来的。
试问这天底下,有何种盗天机,是能够比直面那从天而降的暴风雪,直面那十级狂风,更能体现出其精髓的?
张北行这几天想了个遍。
答案是一个都没有!
自然灾害倒是有不少。
比如说台风,又比如说沙尘暴。
............
感受着那犹如刀子般的疾风。
片刻后,眼周的不适这才缓和了不少。
张北行逆风前行。
一步,两步。
顶着狂风,坚定的迈出脚步,踩在那宣软的皑皑白雪上。
凌冽冷风从张北行的身旁呼啸而过,纵使张北行穿着冲锋衣,也无法抵挡其攻势。
冷风钻入张北行的体内,肆意掠夺着张北行体内的热量。
使得张北行仅是在这雪中走了不过几分钟,就感觉周身的温度下降了不少。
照这个趋势下去。
估计用不了多久,他衣服里的热量就会被寒风掠夺的一干二净。
虽然以张北行的身体素质,就算是热量被掠夺干净了,置身于寒冷之中,张北行也能够硬挺许久。
但,现在还远没有到这场暴风雪的极限!
更没有达到张北行的极限!
于是,为了能够更好的从这场暴风雪中得到感悟,张北行直接运转‘天地自然功’。
“呵!”
随着他身体的活动,滚烫的血液在张北行的身上高速流淌,散发出炽热的温度。
白色雾气蒸腾。
一时之间,其体内所产生的热量,竟然于那冷冽的寒风所带走的热量达成了中和。
让张北行能够硬顶这寒风而不为所动!
“嚯!”
宿舍楼里,刘磐守在窗口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凭借着肉身力量与那凶猛的暴风雪硬抗,并且还与其不相上下,这就是他们大夏七百年来唯一的一个大宗师吗。
“当真是恐怖如斯!”
“不过,他这么做,是要干什么?”
“好端端的,突然就跑到外面硬顶着那暴风雪,这...有什么意义吗?”
刘磐表示不解,不太懂张北行做的这是什么行为艺术。
“咚咚咚—”
一声轻响从门口传来。
听到这动静,刘磐打开门,出门看去。
就见到那燕京军分区的陆军上校王逢义,还有苏大凯此刻正站在门口。
看到他们到来,刘磐愣了愣。
然后就赶紧闪身让这二人进来。
也是在他俩进来之后,王逢义透过窗户,看了一眼那正在向外走去的张北行,喝了热水,纳闷道:“老刘,张老弟他这是在干啥呢?咋好端端的就往外跑了?这是有啥急事吗?”
“我不道啊!”
刘磐表示自己也很懵逼。
但紧接着就眉头一皱:“不对,我记得在张师侄出去的时候,他好像跟我说了一句他要去挑战。”
“挑战?”
听着刘磐这句话,苏大凯不禁轻咦一声,纳闷道:“张老弟这段时间又招惹谁了,不是,谁家好人好端端的,会选在这么个大雪天进行挑战啊?”
“对啊,所以才感觉很奇怪啊!”
刘磐说道,然后就提出了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想明白的一件事:“而且,我看张师侄他如今这样,也不是要跟什么人挑战的劲,反而更像是去挑战...自然?”
不怪他会有这样一个想法。
主要是从刚才张北行出去后。
他就没有看到张北行除了练武和走路之外,做过任何的事。
这很明显不像是要跟人约好了要干仗的意思。
反而更像是,他所要挑战的目标,就在他的面前!
但张北行的面前有什么?
就只有那暴风雪而已!
“挑战自然,啥意思?老刘,你不会是想要说,张北行这小子是想要跟暴风雪硬碰硬吧?”
王逢义从刘磐那里接过话茬,下意识的就说道。
在说出这番话后,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
主要是跟暴风雪硬碰硬这件事,听起来,实在是太荒谬了!
王逢义本想说这是不可能的。
话尚未出口。
苏大凯却是眉头皱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