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都多少年了?
当初最年轻的那个人,现在都快七十了。
岁数大的都快百岁了。
因此,就使得他们大夏的武术圈,完全处于一个青黄不接的状态。
宗师武者死一个少一个,压根就补不上。
……
“这...倒也是,但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北行为啥要给你说他已经成为掌握劲气外放,成为宗师武者了呢?”
刘磐表示刘邑说的有道理,但他还是有些搞不懂张北行说这话的动机。
对此,刘邑的回答言简意赅:“为了装逼!”
“啊?”
刘磐一愣。
为了装逼?
这是什么离谱的动机?
刘磐不解的看向刘邑,就见对方点上了一支烟,深吸一口,道:
“哥,你跟张北行这小子满打满算,才相处了十来天,你不清楚这个小子什么德行,所以你不会往这方面想。”
“但我作为他的师傅,我跟他相处了三个月,算不上是对着小子了如指掌,但他是什么品性,我还是清清楚楚的。”
“他没事不会给我打电话,一打电话,必有事,不是来跟我嘚瑟他最近的练武成就,就是闯祸,这一次他稀罕的没有闯祸,那剩下的就只有来跟我嘚瑟了。”
“只不过我已经猜出来了,这小子没嘚瑟成,所以才选择了用这个方式来忽悠我,但他应该是没想到,我在通过北派八段锦,将身体的暗疾给治的差不多了后,我在武学上的造诣也更上一层楼,前两天又被那群狗东西这么一刺激,马上就要摸到宗师门槛了!”
如是说着,刘邑的这番猜测可并不是无的放矢。
而是他根据张北行平日里的言谈举止,德行作风判断出来的!
毕竟这小子的道德底线,那可是出了名的灵活。
道德底线高的时候,张北行敢一个人追着人贩子进深山,忽悠着他刘邑去抓捕恐怖份子。
但道德底线低的时候,那特么的也是真没有底线啊!
想到张北行曾经做出的那些让人眼前一黑的操作。
刘邑就感觉智熄!
听到刘邑这番话。
旁边的刘磐嘴角抽搐了一下,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长这么大,活了六十来年。
今天还是头一回,看到师傅跟徒弟对着耍心眼的。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古人诚不欺我!”
刘磐小声嘀咕着。
刘邑没有听清楚他这话,还以为刘磐在跟自己聊天呢,扭头看去,问道:“哥,您说啥?”
“没啥,我说你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谁能想到你这次受完伤后,竟然都快要摸到宗师的门槛了,这段时间好好养伤吧,等伤好了努力锻炼,尽早成为宗师,再回去报仇也不迟!”
……
就在刘邑和刘磐聊着刚才电话内容的时候。
另一边,西荫镇,郑计托姥姥家的院子里。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张北行一脸的卧槽。
不是,什么玩意啊?
明明他的劲气外放都得到系统的认证了。
怎么不管他咋说,刘老师就是不信呢?
一时间,张北行竟然有些伤感。
“真是没想到啊,刘老师这么一个浓眉大眼,看起来不像是有什么坏心眼子的人,竟然开始嫉妒起我的天赋了!”
“唉,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人帅吊受累,人慧名受妒吧!”
张北行叼上一支烟,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一脸的落寞。
看到他这般骚包的动作,听到其那自恋的发言。
旁边,目睹了张北行打电话全过程的郑计托等人嘴角抽搐了一下,一脸无语。
好贱啊,好想将自己那45码的鞋抽在他那42码的脸上。
但想到双方那悬殊的武力差距。
最终,郑计托等人还是把这个不太成熟的想法给压了下去。
事情告一段落。
张北行回来了,连那西荫山上的老虎也被他给逮住了。
危机解除。
同学们干脆就聚在了一起,商量起了明天上山的事,选起了营地。
听到他们这群外地人明明都没有去过,却分析的头头是道。
旁边的郑计托有点坐不住了。
于是站起来轻咳两声:“咳咳,那什么,选营地的话,我感觉我在这方面挺权威的!”
“就是不知道你们是想要单纯的在山上野营看风景,就还是看日出啊?”
听到他这话,同学们纷纷一愣,这才想起来,郑计托的老家就在西荫镇,这西荫山他熟的不行,于是乎就好奇的问道:“有没有日出和风景都能看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