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服嗷?”
“说话就说话你拉什么长音呢?”
“你这眼神啥意思?也就是老师现在在开车,不然老子高低给你来两下子,看你还皮不皮!”
扭头瞪着张北行,饶是以刘邑的好脾气,此刻也被他搞毛了,脏话频出。
这真不是他刘邑没素质,而是张北行这个臭小子实在是太贱了!
你拉长音也就拉长音吧,你还做出一副贱兮兮的表情,是在嘲讽老师吗。
刘邑现在都怀疑。
要是把张北行送去解刨化验。
他那一百五十斤的身子骨,至少有一百四十斤都特么是贱!
剩下的十斤里面八斤反骨两斤屎!
“你都猜出来了你还问我干什么?”
“非要让我豁出个老脸把事实说出来你才高兴是吧,行,那我就明着告诉你,你这次去就是去偷师的,一会儿到地方了,你就搁那好好看,好好学!”
“最好是能学个一招半式的,这对你以后都有用!”
“老子当年就是没学会,所以才成了现在这个B样子,但凡工作时间长一点,肩膀就跟废了一样,关键是吃了一大堆药,找了一大堆医生还都治不好,只能慢慢养。”
“我现在都快后悔死了,但后悔没有用,机会就那一次,错过了就错过了,没可能了,你不能再像我这样,走我的老路,明白吗?”
A8轿车里回荡着刘邑的声音。
张北行听闻,愣了愣,随后就收起那副不着调的样子,认真起来,点头道:“好的老师,我明白了老师!”
“行了行了,这种屁话少说,一会儿务必学会几招八段锦,记住,不要看它的形,要看它的意,看明白意了,吃透了,你才算是真正搞明白了这个功夫,哪怕只有一小段,对你目前来说也足够了。”
刘邑不放心,再度叮嘱道。
张北行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
见到他这样,刘邑也没再多说什么。
毕竟,关心则乱,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而适当的催促张北行,把他往前赶一赶没问题,但要是一直催,一直赶,这就容易造成负面效果了。
要是因为自己的操之过急,影响到了张北行,让他一个也没有记下来。
那刘邑就得考虑,是不是得给张北行换一门武学功法了,毕竟岳氏连拳着实太伤身体了。
但是他也清楚,八段锦哪是那么好学的,要真这么简单,自己当年早他娘的偷到手了。
张北行去了就碰碰造化,能学一点是一点,反正里外里也不亏。
……
车辆行驶在石市破旧的马路上。
没多久,就驶离了市区。
后经过半个小时的路程。
看着那熟悉的车站映入眼帘。
张北行有点懵逼。
怎么事?
他怎么回家了捏?
“刘老师,您说的那个陈老爷子,也住在石市高木区?”
张北行一脸懵逼的问道。
听到他这话,刘邑点了点头,道:“是啊,等等,你说的‘也’是啥意思?合着你家就在高木区?”
“昂,不然呢?”
“不是,张北行,你住在高木区,你不知道陈老爷子?我十来年前在京城的时候,就听说过他了。”
“我为啥就要知道啊,我之前又不是习武之人。”
“但你是住在高木区的啊,你长这么大,你就不知道陈老爷子这号人吗?”
“我特喵...啊对对对,您说的都对,是我愚昧无知了!”
张北行闭上嘴,坐在副驾驶上,一脸的蛋疼和无语。
你刘老师乐意说啥就说啥吧,反正是不跟你杠了。
在张北行的沉默之下。
十多分钟后,车子停在了一个复古的中式庄园旁边。
一名身穿黑色西服,身材高挑的管家走上前来。
他毕恭毕敬的为刘邑和张北行开门,迎接二人下车。
随后便道:“刘先生,张先生,陈先生得知您二位今天要来,大喜,早已经在会客厅内等候多时了,请进!”
语闭,管家微微欠身,他伸出手,指向停在门口的小车,示意二人坐上去。
这般高规格的待遇,属实是把张北行这个从小在乡下长大的农村娃给整懵了。
他愣了愣。
然后就瞪着那清澈而又愚蠢的眼睛,看向了刘邑。
就见刘邑泰然自若的对管家说了声‘好’。
便一马当先的走到了那小车上,坐下。
刘邑拍了拍旁边的位子,扭头对着张北行道:“北行,你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啊?”
“啊?哦哦,好的!”
张北行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