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夏看着满脸愤怒的安守理和董氏。
真是活久见了!
他们女儿自己害人不成,结果把自个赔了进去,还来找受害者讨要公道。
要是他们口中的胡搅蛮缠也算是公道的话,那这天地间才真正的没有公道可言了。
“安瑾辰、安初夏、你们这两个六亲不认的小杂种。
害得我们家巧云好苦啊!
为什么上次落水不是你被二赖子救上来,而是我们家巧云被他从水里捞了上来。”
董氏站在安初夏家门口叉着腰,破口大骂。
抬手指着安初夏凶狠的说道:“你这个小杂种,丧门星,现在二赖子非要赖着我家巧云嫁给他,以报他的救命之恩!
我听巧云说是你这个小贱人拽她下去的,必须为此负责,你去嫁给二赖子,让他少在外面胡说八道。”
“呵呵!”安初夏头回见到这么无耻的人。
恶人有理论,再次重出江湖!
虽然安初夏家居住的茅草房,离村子还有一段距离,但是这边吵闹的声音还是吸引来了,村里一些闲着没事干的人。
也不知道这大忙的天,他们咋有这么多闲工夫看热闹。
真是人心不死,八卦不止!
安初夏眯着眼睛,淡漠的看着一脸严肃的安守理,和插着腰如茶壶状的董氏。
估算着和他们说道理这两个脑残听不听得懂,需不需要让木大夫先给他们研制出两颗脑残片,给他们清清脑子里的浆糊,再和他们理论。
想了想,不管这两人听懂听不懂。
至少要让村里人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少在后面议论他们兄妹也是有必要的,毕竟自己已经决定要走科举之路。
安初夏在董氏骂累了,中场休息的时候。
才悠悠的开口说道:“你们来我这里闹,好没道理,我可是受害者。
当时你们女儿安巧云和吕家姑娘吕如月,两个人把我推到水里,结果用力过猛…自己也跟着落了水。”
安初夏看了看四周围着的人,“当时在堤坝上的人很多,不是每个人的注意力都在龙舟上。
当时就有好多人看到你们女儿她们推人的一幕,你们怎么狡辩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我是看在你们终归和我们兄妹是血亲的份上,才没有去衙门告她们,害人性命的事。”
周围围观的人一脸晃然大悟的样子,有些人小声的议论到安守理夫妻无理取闹。
自己女儿推人下水,结果自己也落了水,怎么好意思来找受害者讨要公道。
要不是安初夏看着两家是血亲的份上,真去告他女儿害人性命,那可真是不得了的事。
安初夏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对着安守理和董氏露出一抹,看似非常友善的微笑,“如果你们还要在这里讨要公道的话,我不介意去公堂上和你们认真分辩…分辩。”
安初夏把分辩两字咬的极重!
董氏还要上前口吐芬芳,被还算有点脑子的安守理拦住了。
因为他们女儿推人落水的事,是真的有人看见,就连他们村当时去看龙舟赛的人里,其中一个就看见自己女儿和吕家姑娘推人的那一幕。
幸亏那个人平时爱喝酒,在他把这件事情传扬出去前,自己打了两壶上好的酒,这才暂时把他的嘴堵上了。
如果他们还在这里闹的话,安初夏真的要去告,只要官老爷派人下来一调查,此事必然瞒不住。
不过安守理虽然心生退意拦住了自己婆娘,但是心中到底还是对安初夏自己被推下水,还要拉着安巧云掉入河里,现在被二赖子缠上心生不满。
语气愤怒的说道:“好赖你们也是堂姐妹,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心思竟然这么恶毒,自己掉入河里,还要拽上你妹妹。”
安初夏本来就没对他们的人品抱有希望,所以更不想和他们打嘴仗。
现在已经把真相说了出来,他就不想和这两个人墨迹了。
“如果你们女儿不存害人之心,又怎么会被二赖子缠上。
你们走不走,再不走的话,我可是要找人报官了。
到时候官府调查,知道你们女儿害人的人更多,恐怕到最后连二赖子那种人都嫌弃娶她。”
董氏这会儿也反应过来,如果安初夏真的去报官,他们家女儿这辈子那就真的毁了。
最后安守理两口子只是阴狠的瞪了安初夏一眼,气势汹汹的来,灰溜溜的走了。
之后村里还是传出安巧云和吕富户家姑娘,心思歹毒推人下水,谋害人命的事。
吕富户家三个儿子,就吕如月一个女儿,他家人除了把这唯一的女儿宠坏了。
一家人还算有些脑子,至始至终都没有来找安初夏理论这件事。
应该也是打听出了真相。
给把自己女儿捞上来的男子一笔钱算做报酬之后,暗暗的把吕如月和一个较远的人家定了亲。
有时候安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