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十多年。
安初夏在那个有着严格纪律的哥哥手里,不说她的散打和格斗有多厉害了。
但对付三五个壮年大汉,那还是不成问题的,何况是像吕如月这样的小姑娘。
只见安初夏身体一斜就躲过吕如月的扑抓,顺便还踢了一颗小石子砸在她的腿弯处,让她摔了一个恶狗扑屎。
然后头也不回的,就朝着大山的方向走去。
至于身后疯狂的尖叫,辱骂和诅咒声,安初夏选择自动屏蔽。
这样不痛不痒,没有实质性伤害的叫器声,还不如放屁对她影响大,至少屁会臭着她。
虽然安初夏对这些辱骂无感,但是有人嫌弃这些话污耳。
“闭嘴!既然你口不吐人言,那要这张嘴有何用,倒不如用针线把它缝上,省的污了人耳。”
正坐在地上撒泼骂人的吕如月,被这一声呵斥,骤然就安静下来紧紧的闭着嘴巴。
因为她曾经看见过这个木大夫给一个老人的身上,扎满了银针,就从那次她就特别害怕这个爱给人扎针的木大夫。
木檀好像多看一眼吕如月,都怕污了自己的眼睛。浑身散发着清冷之气,大步的从她身边绕了过去。
背着采药篓的木檀远远的看着前面的人影,心想她一个小姑娘这时候去上山,也不怕碰上出来觅食的野兽。
先前在自家院子里看见安初夏从他家门口路过,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
当时也没有多想就匆匆的带上挖药的工具跟着上山了。
走在前面的安初夏听到脚步声,转过头看向身后,随既露出一抹礼貌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