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不够他……”她的声音懒洋洋的。
他朝她走过来坐在床沿,也看了看那睡觉的孩子。
脸那么的小,脸颊又胖嘟嘟的,小嘴粉嫩,让人看了怜爱的不得了。而且这是他和锦朝的孩子。
他伸手揽住她,顾锦朝却被他碰到胸脯,小小地痛吟了一声。
陈三爷皱了皱眉:“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不用哺乳,况且也没有什么奶水,但还是觉得不舒服,涨涨的疼。
顾锦朝别过脸,低声道:“你……你别碰那里就是了。”
她如玉的脸有一丝绯红。难得看到她害羞的样子。陈三爷看到自己的手放的位置,也反应过来,笑着凑近她耳边:“我倒是可以帮你揉一揉,礼尚往来。”
顾锦朝推开他缩进床里,她这两天都没有洗澡。生孩子的时候出了很多汗,她用热水绞帕子擦身的时候,还被孙妈妈念叨了好久。这坐月子的时候人娇气,又不能碰水又不能吹风的,连她都觉得自己不好闻了,也不想陈三爷闻到。还要一个月不洗头……不知道要成什么样子!
陈三爷放开手,无奈地哄她道:“跟你说玩笑的。”他摊开掌心,给她瞧里面的东西:“这是我小时候用过的长命锁,娘刚找出来,说给孩子戴。”
陈三爷用过的长命锁?
顾锦朝拿起看,果然不像刚做好的金锁金光灿灿的,这把金锁显得光泽柔和,有点发灰。
顾锦朝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三爷,您说孩子的乳名就叫长锁,如何?”
陈三爷揉了揉她的发:“乳名自然是随你想了,长锁也好。等以后孩子的大名我来起。”
当然是他来起了!他还说过,以后要亲自教孩子读书呢。
顾锦朝暗想,有一个中过榜眼的父亲和老师,这孩子以后制艺肯定没有问题。
两人说着话,孩子却扭动了一下小脑袋,可能是觉得不舒服了,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顾锦朝要去抱着哄他,陈三爷却已经伸手去抱他了。
他长得很高大,顾锦朝在女子中也不算矮了,却只能到他的下巴。孩子还小小的,他抱着走来走去,还轻轻地哄着他。顾锦朝靠着迎枕,静静地看着陈三爷哄孩子,语调低沉却柔和。
孩子哭了一会儿被哄住了,陈三爷叫了朱嬷嬷进来看,果然是他又尿了。朱嬷嬷给他换好尿布重新包好,又放到了顾锦朝身边。小东西睫毛上噙着泪水,小脸通红,可怜极了。
顾锦朝就亲了亲他的脸颊,他身上一股奶香,脸软软的。
陈三爷跟她说:“我还要去外院一趟,你要多休息,少走动。要是哄不住孩子,就让朱嬷嬷进来哄他。这小东西哭起来就不罢休,你恐怕哄不住他。”
顾锦朝在带孩子上确实没有经验。不过勤能补拙,她就不相信把这小东西带不好。
上个晚上孩子都没跟她睡,陈三爷就是怕吵到她,都是让两个乳娘带着,一夜要被吵醒四、五次。孩子也奇怪,有的时候就算不是饿了或者尿了,也会哭起来。
顾锦朝有一次都醒过来了,听到东次间里孩子的哭声,恨不得起身去看看。他怎么哭得那么难受……
陈三爷走后,王氏和葛氏相继过来。陪她说话,看看孩子。
下午上完课业的陈玄越过来了。
他直奔顾锦朝床前来,安嬷嬷在后来拦都拦不住。不过他很快就在床前站定了,好奇地看着包被里的孩子:“婶娘,他怎么不睁眼睛?”
顾锦朝小声跟他说:“他在睡觉呢。你睡觉的时候,会睁着眼睛吗?”
陈玄越歪着脑袋认真地想,才说:“哦,我好像也是闭着的。”
他又问:“他会起来玩吗?我给他做了玩具呢!”
顾锦朝笑了笑:“要等他再长大些,才能起来玩。你还给他做了玩具吗?”
陈玄越骄傲地点点头,小心地捧出一只纸鹤。
“我跟着安嬷嬷学的。”他捏住纸鹤的头,迫不及待地展示给顾锦朝看,“你看,扯着它的尾巴,它就会飞了。”
他扯着纸鹤的尾巴,自己带着纸鹤跑着转了两圈:“飞啰飞啰!”
顾锦朝笑着召他过来坐下,“婶娘看到了,真的会飞!”
陈玄越就笑起来,笑得十分灿烂。
他把纸鹤放到顾锦朝手里,认真地叮嘱她:“等十三弟醒了,你就飞给他看。他肯定没看过!”
会飞的纸鹤,作者君幼稚的童年啊!
对辣,那个它。作者君用着觉得很可爱就用了,婴儿赤纯,我觉得他们没有性别。。。。不过看到大家提意见,我就改了!本文的称呼就是这样的。。陈三爷,有的时候写陈三爷,有的时候写陈彦允,看环境适合哪种叫法。竟然还没有亲说过我称呼乱来,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