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从她嘴里说出的陈彦允三个字,简直格外诱人。
陈彦允俯下身吻她,让她冷冰冰的脸颊彻底热起来:“你解释怎么行,我来问你,你说就是了。”
刑讯逼供他比较拿手,他自己会找重点。
顾锦朝被他压住手,又感觉到那灼热的物件正抵着她的大腿,好像比往常都要……
“他那天和你说了什么?”他哑声在她耳边问。
“是俞晚雪托付我的事,也并不是什么大事,我就答应下来了。却没想到七少爷突然发难……不想让人看到误会了去,雨竹才关了房门。绣渠在外面不明白,有惊慌之态是正常的。”顾锦朝回答道。
“避重就轻,你和他说了什么?”他轻轻说,“你再不好好回答,我就惩罚你了。”
她叹了口气:“我没说什么,是陈玄青……我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说那些。”
陈彦允又笑了,“我再说一次,不准避重就轻,他说了什么话。为什么握了你的手?”
同时,他不轻不重地打了她的屁股一下。
顾锦朝羞得满脸通红,没有办法,只能把大致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他的手挑开了她的衣襟,突然握住顶端。
顾锦朝身子一颤,怒道:“我都说清楚了!”
他俯下身亲吻她,低声道:“这又不是惩罚。”
趁着她无力反抗的时候,他拉着她席卷入情欲之中。
顾锦朝才觉得陈彦允平时和她温存,果然是忍耐多了。他不忍耐的时候,自己实在是承受不住。一次完她就腰膝酸软,浑身都是汗。她想合拢腿的时候,却又被他按住,顾锦朝不由地有点怕:“三爷,真的不要了……”他低喘着吻她,声音还很冷静:“就这一次了。”
等这一次过去,顾锦朝就瘫软在他怀里,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陈彦允才搂着她躺下来,要不是看着顾锦朝有身孕,他不会就这么了事的。他很少有忍不住的时候,一旦有那种时候,就比较失常。
“你来说吧。”陈彦允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我问的问完了,让你说。”
顾锦朝翻身拦住他的腰,发现他垂下头看着自己,目光里已经满是柔和。
刚才两人也真是过了,她生气的时候,连陈彦允都喊出来了。他好像也没有客气,还嘲讽她。
顾锦朝先笑了笑,也觉得心里很平和:“寻常百姓家里,厉害的女人就和男人吵架,连名带姓地叫。有的男人还因此怕老婆……一点都不相敬如宾。”
陈彦允想起刚才她喊的那声陈彦允,不由亲了亲她:“你人后可以这么叫我。不过我可不会怕你的。妻以夫为纲,你要听我的。”
顾锦朝别开脸不要他亲了,认真地道:“……我来跟您说原来的事吧。”
陈彦允嗯了一声。
两人相拥着,肌肤相亲。烛火昏黄。
顾锦朝好像也真的回到了那个年少的时候,想起自己荒唐的过去。
“我是在三舅的书房里看到他的,以为他是登徒子,咬了他一口。陈玄青左手上有道疤,那就是我咬的……我那时候年纪小,只是觉得还有几分喜欢他。何况他又不喜欢我。”
“您也知道,人总是喜欢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他越对我不理睬,我好像就越喜欢他一样。他原来还羞辱我,那时候我是真不知羞,胆子也大。”
她把头靠着他胸膛上。看不到他的表情,以为他静静地听自己说,却没有应承。
顾锦朝抬头想看他,却被他按住头:“你说就是,我听着。”
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怕吓到她。
这些事他听着不舒服,却一定要听她说完。
顾锦朝就继续说:“后来我母亲生病了,那一年我成熟了许多,也懂事了。就不再纠缠于他了。母亲死后我伤心欲绝,随着父亲去大兴回了祖家。再后来遇到了您……我一直觉得我配不上你。”顾锦朝笑了笑,她是真的这么想。
“您是东阁大学士,我却是个小家族的丧母长女。您来提亲的时候,我很吃惊。而且那时候还有和陈玄青的事在前,我也十分犹豫。直到我嫁过来……我想和陈玄青划清的,平时也很少见他。只是没想到陈玄青会……其实也不全是他的错,他只是有点固执。”
顾锦朝也想过陈玄青的行为,她觉得陈玄青不过是不甘心而已。本来巴着你的东西突然不要你了,心里肯定会不舒服。需要有个人来开导他。
久久没有听到陈彦允回话,顾锦朝抬起头:“三爷,您不想听吗?”
沉默片刻,陈彦允才把她的头发整理到一边:“我听着呢。我都知道了,我来处理这事就好,你不用管了。”
说着他就起身穿衣了,顾锦朝忙拉住他:“这么晚,您要去哪儿?”
他无奈地笑笑,系直裰的系带。
“你总不会觉得,我带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