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分分钟看着经验条面板暴涨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陈业则是陷入了沉思，抬头看向晨曦，沉声道：

“也就是说……你觉得这些小丑背靠的存在，并非【烈阳】，而是某种更高层次，能够掌控或者压制烈阳之主的存在？”

晨曦点了点头：“在我体验了你的灵性洗礼，并且，自身加入至这个序列后，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好像是星灵体的修行，真正归于本源。”

陈业深吸一口气，以眼神示意了九尾狐一眼，让对方先停止记录。

九尾狐手中笔一顿，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停止了下来。

她知道陈业是什么意思，心中暗暗叹息道：

“我真傻……要是再记录下去，那就已经涉及对真神层次的特性应用了……如果只是交谈的话，倒也还好，但若是记录下来，那就是以自身特性去碰瓷真神，必定会被注意到的。”

“在位格层次不够的时候，贸然去接触远超过自身层次的内容，就像是飞蛾扑火、玩火自焚，跟找死没什么区别。”

“唉……我必须保持冷静的思考，不能听到什么就记录什么。”

“就跟什么都吃会害了自己一样，身为【记录者】，也不能什么都记，凡是需要量力而行。”

陈业双手抱胸，靠在座椅上，目光闪烁片刻，道：

“莪其实也感知过类似的信息。”

“在使用【烈阳祈秘卷】的时候……我察觉以灵性精神力，去催动你们烈阳序列的特性，反而并没有削弱，还得到了增强。”

“当时的我，只以为是灵性所容纳的精神力，比烈阳更高，所以弥补了一点属性上的劣势。”

“但现在想来，恐怕会有更加深层次的原因……”

陈业所说的话，顿时让九尾狐等人想到了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之色，一起看向了晨曦。

“你们的意思是……烈阳之主可能归属于某个神明？”

如果是真的，那这条消息的劲爆程度，也太可怕了！

要知道，放在整个命运之城里，烈阳之主所创建的教会，基本象征着官方级别的权威。

但如果连烈阳之主都归属于某个神明的话……

那么，命运之城原住民的信仰，以及整个序列，岂不是要崩塌了？

而晨曦所走的这条序列，最终会面临什么？

陈业环顾一圈，轻声笑道：“其实还有一个现象，你们并没有注意到。”

“你们觉得……”

“为什么这个世界的原住民，都不愿意在白天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