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义可不一样,他虽在他们这一脉有些脸面,但到底还不能让堂堂纯阳费心。
一旁许玄安静听着,便听金幢元灵嘴里泛酸道:“瞧瞧人家,说请便能请来一般,自信、轻松!”
“你再看看你那师父,大手一挥哪里管你!”
二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许玄可非好性,当即讥讽道:“贪嗔痴你如今已是一样不差,哪里有佛门半点品行,挑拨离间,暗中拱火,啧!”
“只怕真和那真正的金幢感应上了,那位老人家第一个先渡化了你。”
金幢元灵哼哼唧唧道:“事实胜于雄辩,你那师父绝情绝欲绝心绝念地,一切只为自身。”
“虽有几分宗师气度,但实在不多。”
许玄沉默不语,他又能说什么?
也是天觉菩萨近年多灾多难,诸事不顺,无暇看顾他们这些弟子。
不然即便有七宝金幢提供的秘术,他们两个这点心思也未必藏得住。
交谈间林玄之二人这边却已是商议妥当。
“如此便以玄阴山东西两侧山峰为依铸就雕像,再开坛请祖师降灵?”燕云歌倒也摩拳擦掌起来。
林玄之自无不可,当即一笑:“甚好。随意立像终究不好,还是先和祖师通个气儿为妙。”
燕云歌附和而笑:“道兄言之有理。”
许玄见已然定计便想起身,林玄之唤住他,甩过一枚玉简。
“祭坛修复之法都在里面,没什么难度的那些道友便辛苦一番吧。”
许玄撇嘴:“休要瞧不起人!什么叫没什么难度的?”
随后也不管林玄之两个,发誓要给他们露一手才行,好证明他也不是什么样子货!
林玄之笑眯眯转身飞向另一个山头,燕云歌挑眉打了个眼色也是闪身走了。
这边许玄忙活了一通,忽得扔下手里材料,张口欲言,脸色变幻。
“这贼道在哪学的偏不能好好说话!”
金幢元灵凉凉道:“自己蠢还怪别人话里有机锋。”
“罪过,罪过,又犯戒了。”
许玄没好气反驳:“近来事多,脑子不转了,谁知他这点小事话里都埋坑,事关回程,我还能不卖力?”
林玄之这边却早已是轻车熟路备好了法坛香案,贡品经幡,净天地身心。
虽是自家祖师,但总归是第一次,礼多人不怪。
一缕青烟扶摇直上透入青冥而去。
青华福地。
元君心情正好,为座下门人、精灵讲法之后,便觉心头一动,耳边清晰祷告之声传来。
按理说她老人家避世不出多年,素日香火一类也只有观中洞天那一波,竟不知多久没受过这外来的了。
“…………弟子逸虚,恭请元君娘娘法旨……”
青华元君挑眉不耐烦听那文绉绉的一大串子,一念便顺着因果降临而去。
“打住!耳朵都要起茧子了,直接说正事。”
“等等?这是什么恶臭之地,你被哪个魔头掳走了不成。”
青华元君一念间便已望穿虚实究竟,不由得撇了撇嘴。
五阴?打不过,打不过!
林玄之舒了气,自己怎么说也是翰林院出来的,一片祷文还吹个彩虹屁,怎成想还不爱听。
若是潜虚真人,只怕是得让自己抑扬顿挫念个几遍。
不过眼下不好念头乱飞,自是言简意赅地禀明一番。
青华元君闻言轻哼:“就这?郑重其事地,还以为要做什么大事?法箓上打个招呼便是了。”
林玄之恭谨一笑,求人办事哪能那么随意。
诚然真传法箓可隔空沟通一些未曾闭死关的存在,但终究不太正式。
“短信”和书面文件总是不一样的。
“娘娘慈爱,是弟子迂腐了。”
林玄之当即整理了天象法门和那篇《大黑天永明真我观》呈了上去。
元君刹那间了然于胸,轻笑道:“另辟蹊径倒也有些门道,你参悟几分倒也不坏。”
“我听说这《大黑天永明真我观》是多年以前南华道祖一次随性讲法时传下的,当时得幸听讲之人寥寥,此篇不仅太虚、玄都两脉也不见传承,道祖道场也是未曾有传下的。”
林玄之不免一笑:“如此倒也算物归原主?”
青华元君好笑道:“不错,不错,你物归原主用的极是。”
“此时我准了。此界众生若有能自行走通一道,修得长生久视之身的,倒也不是不可入玄门正统法脉。”
林玄之诧异:“这天象法门还真有可能证就长生不成?”
青华元君轻叹:“事无绝对。此人虽心思不纯,但创立一脉体系倒也见能力不俗,也是倒霉让你掉进他自家花园,还要找些晦气给他。”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