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次玄台灵光会准备了很多。”刘洋说,“这些年确实很难,虽然后来有不少前辈飞升了,但比起四神宫和天虞门来,还是差了许多。霜叶门一案里,三派中损失最大的也是玄岳门,而四神宫的温师兄,却因此声名显赫。所以那次玄台灵光会,我是打定主意一定要拿到第一,甚至拿到传承,结果……差点命都没了。”
“直到上次在秦岭见到云逸仙人时,亲眼感受到仙凡之别,我才意识到仙人的确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也不一定吧。”李川倒不这么想,“他也有不知道的事。”
闲聊了一会儿后,刘洋问李川:“继续捡骨吗?”
“我想歇一歇,看一会儿《纹经》。”李川说。
“那我去上面转转。”刘洋说。
“我送你过去。”李川说。
刘洋去了上面后,李川坐在云逸仙人的留下的石椅上,翻了几页《纹经》。一共三张主图,涌动,寄生,还剩一张。他向上方看去。最后那张图,会在那座石碑中吗?
小老鼠。
李川在心中默念了三遍,然后便看到小老鼠在石桌上打了个滚,差点撞到酒壶上。
“李,李川,这是什么酒?”小老鼠结结巴巴的,好像舌头打了结。
“好像叫道韵吧,你喝过?”李川问。
“喝过,这是仙界的酒。”小老鼠说,“你哪来的?”
李川简单解释一遍,然后问:“小老鼠,你在天苏座下听讲三万年,这三万年是从哪一年开始的,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