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应也想了起来,说:“很有可能。”
“神族大祭司,能以三万年甚至很久来谋划,这份心机实在令人佩服。”邹经平发表了一句感慨。
“也许,他只是在等待。”温故应回应,道:“当时神魔两族都已到了穷途末路,他所能做的,只有埋下一些种子,然后等待,等待种子成长,等待大劫再起,等待一个可能的契机出现,再等待那个契机将大势引向他所期待的一个结果。”
一时,正堂中无人出声。
“但是秦岭里又藏着什么?”李川打破了沉默,“可能,是要再去探一探尖塔吧?还有,魔灵她现在,在做什么?”
“不急着做决定,”温故应语气平和,说:“伱休息几天,我和姚师姐去一趟槐安山,等我们回来,再做决定也来得及。到时,说不定唐大人和邹先生这边,会有新的消息。”
此时李川已知温故应不是故意拖延,而是因为某种“势”,便说:“行,我躺几天,养精蓄锐。”
几人又聊了一阵后,没有得出新的结论来。眼见着李川的精神越来越差,他们便散了,各自忙去了。
回去后,李川就在床上躺下了,快要睡着的时候,他感觉到似乎有人在床边,他睁开眼一看,竟然是温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