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让李川对结构的认知更深了几分。
李川不禁感慨,道:“要是金兄陷入莪之前的境地,说不定只要几个时辰,便能将道意都消解了。”
金熔却摇头说:“我性子太急躁,遇上这样的事,只会想尽快找出里面的规律,一旦找不到,便会很焦躁,不能像你这般不急不慢地去一个个分解。”
急躁?李川突然想起了金熔拳打穆凌的事来,似乎的确有些急躁。
金熔看出李川的想法,说:“师傅想了很多方法来磨我的性子,但有时还是没法控制住。”
李川说:“我倒还好,我可能适合做这种重复枯燥的事,不用太用脑子,只要决定做了,就可以一直做下去。”
两人一直聊到了天色发白,才停了下来,都觉得聊得十分尽兴。
不远处传来了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李川刚一扭头,公二啪地一下向他飞来,并说:“大哥,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叫我们?”
李川把公二抱在手中,说:“刚醒的,看你们睡的香,便没有喊你们。”
旁三也爬了过来,问:“大哥,你好了吗?”
“好了,没事了,今天我们一起听戏去。”李川说。
“好,好啊!”公二立刻说:“我好几天没去了。大哥我给你讲一下,现在最时兴的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