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倒悬而下的宏伟玉碑,宛如巨人一般俯视着众生。玉碑的纹理间星光闪烁,还有许多已经难以辨别的文字。
“果然如此。”温故应说,他没有卖关子,立刻解释道:“那魔头被封印在了玉碑中,他不被玉碑完全同化,不断抽取灵脉中的灵力,但这只是饮鸩止渴。灵力干涸后,只能驱使那啮鼠兽,找些小妖来,骗人上山。”
他看了一眼童落说:“他们没有立刻杀你,不是觉得你有背景,恐怕是因为你们的肉身有融合他神魂的一丝可能。那把玉尺,不是用来测天赋根骨的,而是用来测肉身的。”
温故应转过身,看向玉碑说:“刘前辈,我说得对吗?”
温故应刚说完,李川就看到玉碑的纹路开始扭动起来,逐渐出现了一张巨大而又残缺的人脸来。
“你知道莪是谁?”嘶哑刺耳的声音从玉碑中传了出来。
温故应说:“此处是古越门灵脉的泉眼,玉碑更是镇派之宝。能动用此处阵法禁制,并驱使玉碑的人,只有古越门的掌门。而能让他恨到这个地步,牺牲宗门根本去封印的人,也只有你了,散修刘不同,刘前辈。”
“你又是谁?”人脸问。
“四神宫修士,温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