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炼器的碎渣。”
在岑铁匠的解释下,李川终于看明白了。
之后他们具体讨论了一番。一个是空口理论家,另一个是半吊子炼器师,居然聊得很是合拍。
在场众人除了蒋柏外,都完全不懂炼器,都觉得李川岑铁匠说的东西非常高深。而蒋柏也只是看得多了,虽然觉得他们聊得有些异想天开,但也似乎的确有点道理,于是他保持了沉默。
接着李川说干就干了起来,找了个光线好的地方坐下,把锤子放在膝盖上,接着便凝神细看。
一下便进入了状态。
锤子不用补。他回忆着黑石的结构,直接开始用点与横编织了起来。这一次没有像补鸣仙佩时那样被弹开,而是有种任他随意施为的感觉。
岑铁匠看着李川的动作,有些疑惑,说:“这样就行了吗?”
他只看到李川的手指对着空气动来动去。
“刚才更不讲道理呢,”蒋柏说,“他直接手伸进胸里乱搅,血也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滴滴哒哒流了一地,反正我看到的就是那样,隔壁那个邹什么的,还有两个大夫,脸都被吓白了。”
蒋柏的话打消了岑铁匠的疑惑,他说:“原来如此。”
不多时,李川便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