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能逃掉的。
公二是最危险的。
果然就如他所料,公二说:“不会。”
劳笑开以为李川想直接游过去,他问出了声:“你想我们直接游过去吗?”
“直接游的话,至少方向是对的,”接着,李川对公二说:“你藏我斗篷中吧。”
公二依言藏进了李川的斗篷里。李川又把书箱收拾了下,扣好后,背在身上。
李川问田望海:“我们大概还有多远?”
田望海回答:“游的话,很容易就错了方向。如果真能瞬移百里的话,我觉得还是赌一次更好。”
李川叹了口气,正要和旁三说开启瞬移的时候,他突然又停住了嘴。
“李兄弟?怎么了?”劳笑开疑惑地问。
李川看到窗上水珠连成串落了下来,窗外的一切都模糊在水中。
田望舒也劝他说:“李道友,必须做决定吧。”
李川拿出了天音壶,轻轻地擦响。
婉转柔顺的声音响起了。
与此同时,水汽散去了。车厢中的众人眼神从迷茫变得清醒,田望舒低头,看到手中的珠子依然散发着柔润的光。
而窗外,原本浸在水中的一切,也都恢复了原样。
“我们刚才也陷入了梦境。”田望海说。
“罗道友还没输,”李川说,“田道友,你还能继续引路吗?”
田望海闭眼感受了一下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