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便架着华子开了家门,走了进去,将华子扔到了床上。
里面的布局也没什么不同,非要说有的话,就是没有了那许多的古董。靠窗的位置,还是有一张不小的实木桌子,桌面上,以及边上的一个大书架上,全都是书。另外桌上还有着笔墨纸砚、镇纸之类,墙上也挂了他写的字,画的国画之类,用作装饰。
除了这些,桌上还有两个相机。一个胶卷的,一个数码的。也有一些洗出来的照片封在相框里,挂在墙上。
这是活爹早有的布置习惯,也是符合王言喜好的……
洗漱一番,王言从角落里扯出了一张折叠床,铺了褥子,拿了枕头,便安静的躺在那里,双手枕在脑后,听着华子无意识的醉话,享受着七月里,京城的晚风……
翌日,华子痛苦的睁开了双眼。看着陌生的环境,他回忆着昨天的事情。他只知道要开公司,他有一成的股份,余下的只有士为知己者死,他丝毫回忆不起。
撑着坐起身,环视了一圈屋内的环境,正对上了坐在那里手拿着一本书的王言的笑吟吟的眼神。
“言哥。”华子揉着疼痛的脑袋,“麻烦你了,不好意思啊……”
王言好笑的摇头,起身拿了桌上的水递过去。
“蜂蜜水,喝点儿恢复恢复。”
华子接到手里,仰头就是吨吨吨,直接干了大半壶。
“我没给你惹麻烦吧,言哥?”
“就是你喝多了,非得裸奔,别的倒没什么。”
“啊?”华子大惊失色。
“逗你的。”
王言笑着起身,到厨房拿了一碗打包的粥过来,“凉了,但也是那么个意思,吃点儿吧。”
“谢谢言哥,别的我还真吃不下去。”
“都是自己人,那么客气干什么?”王言摆了摆手,自顾点了支烟,看着大口喝粥的华子,“身上有劲吗?”
“有点儿哆嗦。”
“那就再缓缓。以后别这么喝酒,知道你是不知道怎么表示了,有这么一次就行,喝酒适量嘛,得量力而行。”
“我是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啊,言哥。”
“都说了,你好好干活,咱们做大做强,很难理解吗?”
华子嘿嘿笑了笑,转而问道:“猪头呢?”
“他比你能喝,一早就给我打电话了。现在去找律师写合同呢,你吃完缓一缓,收拾收拾,咱们就去签合同,开公司,找修理铺。”
“真不再考虑考虑了?”
“考虑挺明白的,先干着再说嘛。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赶紧吃饭,吃完收拾收拾。”
王言摆了摆手,没再搭理华子,自顾看起了书。
如此过了一会儿,华子吃好了饭,哆嗦着腿强撑着下床洗漱,忙活了一阵,又歇息了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这才随着王言离开。
“咱们打车啊?”华子问道。
王言从兜里掏出车钥匙晃了晃:“我是自驾出去玩的,没车怎么自驾?”
“喝多了,记不住了。”
来到外面的胡同里,看着一溜紧贴着墙边的车,华子问,“哪个是你车啊,言哥?”
“那个黑色的桑旅。”
王言扬了扬头,走过去拿着钥匙,拧开了黑色的桑塔纳旅行的车门。
华子跟着过来,看了看车牌,紧接着瞪大了眼睛:“我操,京A8啊,言哥?”
“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车牌而已,又不是我真那么牛逼。”
好笑的摇了摇头,王言坐到驾驶位,发动了汽车,前进后退,前进后退,将车从两台车中间蹭了出来。
华子坐到了副驾,看着车中的内饰,一脸的惊叹。
“言哥,您老真会享受啊。这车改了吧?”
“享受什么呀,就换了舒服的座椅,弄了个黄花梨的方向盘,别的几乎没怎么动。”
这是王言惯常开普桑的配置,活爹也给配齐了。
给猪头打了个电话,问清楚了地址,王言同华子一路说笑着行驶在京城宽阔的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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