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言很有耐心,不忘了维持自己的人设,时刻注重自我营销,笑容满面的应对着……
“家中可熟悉了?”
“谁说女子不如男?有何耻笑?医馆的女医想必你是见过的,学的都很不错,已经能看好一些小毛病了。你比她们聪慧,定能做成更大的事。”
如此说笑了一句,王言继续打马而行,往城里进去。
“未成想半年不见,哥哥说话愈发好听了。”
“还是吃了一些糕点的,就垫了垫肚子,不敢多吃。”华兰不去看如意郎君,只是红着脸,盯着被王言把玩着的手。
“有一点饿,却是不困的。”
王言好笑的摇头,上前将茶杯扶正在桌子上,又伸手拿过了团扇看了看。
在王言摆事实讲道理,态度良好的好言相劝之下,华兰总算是红着眼睛表示了同意,她确实是要承担压力的,而且她其实不认为有什么关系。
路上挤满了人,都是看热闹抢喜钱的。寻常人的热闹没甚可看,状元的热闹显然是不同的。是真撒钱,去的时候撒,回去的时候也要撒。
“后宅走动了一番。”
离了家以后,在出嫁的路上颠簸着,她就再没想家里的乱七八糟了,全都是以后的幸福生活……
“哎,可当不得大官人如此称呼。”小军头连连摆手,笑的却是开心。
不过考虑到阶级的巨大差异,还是分成了两部分。外客是一部分,庄里人是一部分,相隔一段距离分开。当然热闹都是不差的,光是现在王家庄的在册人口就有五百八十六人,算上其他的城里的工人,商队的成员等等,得是七百开外了。
王言结婚的场面真的很大,王家庄里是真正的人声鼎沸。他摆的流水席,就是在庄子外路过的,都可以过来吃顿饭再走人。所以虽然他邀请的人很少,但是来的人却是很多,不是有钱人,就是文化人,都是扬州城的上层阶级。
这差距就是一堵高墙,隔阂了各个不同的小团体。
一路的往十里外的王家庄回去。
我可没骗你,过几日你去城中跟那些女医还有稳婆说说话便都知道了。上千妇人,富贵贫贱皆有之,总结下来的便是,吃的补品越多,越难生产。生育年龄越早,生产越不易,产后越亏空。
王言当然明白华兰的意思,搂着她笑呵呵的说道,“如果你实在想要给为夫排忧解难,为夫倒是有个方法。”
王言更干脆,待华兰给他脱了外衣,他自己便脱了中衣、锦袜,只穿着他让人弄出来的大裤衩。
一身绿色嫁衣的华兰正在房里小口的啜着茶水,丫鬟们正在收拾着嫁妆,布置着屋子。
猛一看到王言进来,她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惊呼道:“呀,官人~”
老不要脸在她的耳边低声私语,华兰的眼睛是越睁越大,甚至嘴也不住的张了开来,俏脸已是红的烫人。
她自顾沉吟半晌,终于还是在王贼笑呵呵的注视下,头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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