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不好叫我也滚的吧?”
看着在一边欲言又止的菱红,上前拿起了进货单,看着上面的230,笑了起来:“刚才我还没明白,现在算是清楚了。”
王言听到了动静,也出去制止了这一场闹剧,将吓的够呛的葛老师送回了家,让陶陶照顾着,他则是又一次的返回了夜东京。
“胡说八道,我就是气不过他们啊,在我这里白吃白喝,结果到头来嘛菱红赚我的钱,两百块的东西,翻十个跟头卖给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她卖我高价?我都知道的呀,我又没有傻掉,脑子灵着呢。只是我没想到,菱红竟然赚的那么狠,我真是看错她了。
“房子是租的你的,我不会叫你滚的。但是呢,饭菜是我烧的。从今往后,你不要吃到夜东京一口饭,一口菜,房租我会按照市场价给你,也不要你减的那几个钱。我就是把饭菜都倒掉,我去喂猫喂狗,我不会给你吃一口。我要看着你这个老甲鱼,一天天饿死。”
菱红被数落的低着头,听见玲子没了声响,她说道:“我真是瞎了心了,昨天晚上我就应该把进货单给烧掉,那不是就没有这个事儿了?王老板,我是想着你跟我们都是朋友,又跟汪小姐关系好,这才留下来的。但是汪小姐的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还有你,我就不应该告诉你这个老不死的。”
“当我原谅你一样,出去。”玲子指着门口大喝。
王言笑呵呵上前,拍着葛老师的肩膀:“我就说吧,你老小子这张破嘴,早晚有一天惹出麻烦来。玲子说的都是气话,哪能真看着你饿死啊。”
“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哎呀,死开死开,不愿意看你。”玲子烦躁的摆手,自顾喝酒。
尽管已经不想再吵,但是听见菱红的话,玲子还是忍不住的喊话:“伱真是没良心的呀,菱红。当初在日本,你没地方住,没钱,是我收留你的呀。要不是我,说不定你都饿死在日本了。后来回了上海,你店里的装修是我给你掏了一半,这几年的房租也给你付了几次,来夜东京吃饭我收过你一分钱吗?
……你算算,我给你了多少钱?这些钱我要过吗?你没钱可以跟我说,你怎么敢骗我的?是不是觉得我从宝总那里赚钱,你就要从我这里来钱轻松?宝总是宝总,我是我,你是你。你对的起我吗?”
“进货单拿到了就行,倒是也不急在这一会儿。相对来说,现在更应该救你玲子啊。”
玲子的一番话给葛老师说的泪眼汪汪的,指着玲子委屈的说:“你怎么好讲出这种话,我记住你。”
“等宝总啊?”
“我就说嘛,玲子心大的很。虽然菱红确实没良心,不够朋友,但是这件事儿我估计你骂骂也就算了,毕竟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伤心的,还是菱红他们的闲话,是吧?”
没有人愿意承认错误,多数人面对指责,都是推脱。面对证据,都是矢口否认。菱红一样如此,也是上来了脾气,当即转身就走。
“肯定是老甲鱼告诉你的。”
“菱红,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的?我干什么了?你嘛不讲朋友义气,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讲讲良心好吧,房租在一开始的时候是贵,但是后来小东北说我了呀,我给你减了不少吧?这个价钱随你打听,你能租到这個位置,这个面积的吗?
玲子翻了个白眼:“你是救我的,还是跟我算账的?大家都是朋友的呀,算来算去有意思吗?”
“你看看,算到你头上就没意思了?刚才还说不要我救,现在又说我是救你的,什么话都让你说了。”
“哎呀,死开死开,烦着呢。”
“说不过了,无理取闹。”
“你还让我说话吧?”玲子瞪着王言,一脸的没好气。
王言笑道:“我刚才啊,听陶陶和葛老师从头到尾的讲了一遍。我认为你还是年龄焦虑了,当然也有感情焦虑。眼看着没两年就四十岁了,宝总那边……”
“能不能不说这些?你是救我的,不是来把我再往坑里踩两脚的。”
“你看看,还不让说了。这次的事就是个导火索,事情压在心里久了总要有个出口。你自己可能也累了,只是一直想着再等等吧,再等等吧,等了三年也没有个具体的结果。今天菱红他们说的那些话,正是捅破了你心里的想法,让你不得不正视跟宝总的关系。”
“哎呀,有完没完?死开死开,赶紧去救你的汪小姐,不要在这里烦我。”面对王言的直捅心窝子,玲子生气的拍桌子。
她说瞪眼怒视着王言,“你还讲菱红他们,就你说的最狠。”
“我是怕你想不开,钻了牛角尖。所以跟你把话说的清楚明白一些,你不能再等等,再等等了。三十八岁,马上四十,总要考虑考虑以后。宝总耗的起,你耗不起。要么进一步,你们俩修成正果。要么退一步,一刀两断,谁也别耽误谁。”
王言不顾玲子的眼神,继续补刀,“不过我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