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分顾及陶陶感受的。
不过陶陶也不容易,他心思活络不安稳,总是要惹毛芳妹跪搓衣板。当然陶陶不会说出来的,是阿宝揭陶陶的老底,大家才知道。
另外因为担心陶陶沾花惹草,芳妹的房事十分频繁,她认为只要榨干了陶陶,就最大限度的保证了安全。这个是陶陶自己讲的,当然他或许明白芳妹的心思,但是他不好说的,他也更加不会拿自己的女人出来开黄腔。只是葛老师抱怨老胳膊老腿的时候,他常揉着腰子,感叹岁月不饶人……
王言的家当并没很多,他来这里真的没买太多的东西,不外乎就是一些定制的西装、皮鞋,还有自己服装公司生产的运动服,此外再有那么一些这一段时间随手买来看的一些书。他自己一个人倒腾了两趟,就把东西都装进了普桑之中。
昨夜的宿醉,终究是让夜东京那帮吵着要同他去新房看看的人晚起,没人来相送。却是也不必相送。王言丝毫没有拖拉,直接开车走人。
新房子就是正常的上了年头的花园洋房,里里外外的翻新了一遍,一楼的客厅整个的充做了书房,一贯的大书架,大书桌,摆了一套舒适的沙发,铺了地毯。此外也便没什么值得称道的,无非就是弄一弄花园之类的,不新鲜。
到了九点多,大哥大响了起来,是陶陶打来的,他说过来帮王言搬家,看到房间空了云云。总之结果就是,夜东京的这帮人又都来到了巨鹿路。
似乎是房子从原本属于葛老师的二十多平,一下变成了现在这样别致清新高端的小洋楼,让人们重新认识了王言身家几百万的含金量,以及互相地位的不同。本来开开心心过来的葛老师等人,走的时候还是比较沉重的,哪怕王言还是那样的笑呵呵。
“你们说,小东北以后真会去夜东京吗?”
菱红说道:“你以前不是挺坚定的吗?今天早上还跟我要一百块钱呢。”
“咱们身份不一样了呀,王老板不是当初卖羊肉串的时候了,他是身家几百万的人,咱们嘛什么也没有的,每天嘻嘻哈哈,说不上话了呀。”
陶陶一脸的感慨,踢飞了路上的小石子,“有钱真好啊,看看王老板的房子,要是我以后也能住进那样的房子里就好了。不过你们放心啊,我嘛肯定跟王老板不一样的,我们一辈子好朋友的呀。”
玲子嫌弃的摆着手:“看你们啊,一个个的东讲西讲,王老板是什么人你们不知道啊?他那么有钱,不是也跟我们一起过年的?不是也给我们做菜吃的呀?还都给送回了家。刚才你们看到了的,王老板有什么变化吗?不还是那个样子的?
再说他现在跟以前两个月有什么不一样?那不也还是拿着相机出去拍一天,晚上到夜东京坐一坐的?我说等王老板不忙的时候,肯定还是会来夜东京的呀。”
“那是王老板住在进贤路,现在他在巨鹿路。离的远了,工作又忙,就算想起来夜东京,也不见得愿意动了。要是换了我,我怕是都想不起来的呀。”
菱红指着陶陶:“好啊,心里话说出来了吧。”
葛老师也谴责:“刚才你还让我们放心,说肯定跟小东北不一样,是一辈子的好朋友。两句话没过,你就要想不起夜东京了?玲子,你快让他结账,吃的喝的都给算了。”
“哦呦,我是一时嘴快嘛。我是站在王老板的角度想问题的呀,你们那么较真干什么?”
“行了行了,每天就知道吵吵吵,烦都烦死了呀。谁都别胡说八道了,昨天王老板自己都讲了呀,我们怎么想他,他说的天花乱坠都没用,这意思是什么晓得吧?他还要来的呀。要不我们再打个赌?”
“不赌了。”葛老师摆着手,“他们俩赖皮,谁都不出钱。”
“我是真没有啊,你知道的,我身上什么时候超过二十块了?”
“哦呦,我也穷的要死的呀,靠玲子接济呢。”
不知不觉的,几人的话题又歪了楼,说大过年的讲死不吉利,说发财了到底好不好,乱七八糟,也没什么中心主题,随意发挥……
王言没有温锅,不在乎那么个形式,昨天才同夜东京的一帮人过年,也没有新鲜事儿继续再来一顿热闹的。所以他也没有留人,也没麻烦他们帮忙收拾,本来就收拾的都不错,生活用品早都置办完,书架上的书都已经塞满了。他也不过是又收拾了一下去香港的行李,搬家也就完毕了。
当天晚上,他没去夜东京。而是开车去到了排骨年糕,说起来,又是好几个月没吃过了。明天出门,并且将长期在外,索性也便过来看看,开门便吃一吃,不开门便走人。
很巧,老板是个勤快的人,哪怕是大年初一,这里也是在正常营业。
很巧,橱窗前正坐着汪小姐一个人。
说起来确实是巧,包括过往的三次相遇,王言确实没有专门的过来这边等汪小姐。因为早晚会遇到的人,他没必要去制造什么偶遇。
“新年好,老板发财啊。”王言推门进去,笑着抱拳恭祝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