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个抹布,还有拖布,他说道:“小东北啊,涮拖布在一楼楼梯的拐角,你注意一点啊,别弄的到处都是水。不用我帮你忙活了吧?”
“葛老师不活动活动?”王言可不客气,“我看过洋鬼子的医学书,说人不能太闲着,适量运动保证肌肉活性,锻炼身体力量,能够更加健康。你说人上了年纪,怎么都腿脚不利索?除了有病的,就是太闲了,没有活力。
葛老师五十五,正是保证身体健康的时候,多动动,出出汗,对你有好处的。吃饭都能有好胃口,多吃一些。”
“真这么说的?”
“素不相识的,你对我这么关照,我还能骗你啊?那是要天打五雷轰的。再者说你是房东啊,租给房客之前,是不是得干净一些的好?还是出出力吧,对你也有好处的。等忙完了,我去买点儿菜,咱们小酌两杯。
书上还说了,适量饮酒,有助于经络气血畅通,不得心脑疾病的。就是心脏病、脑梗什么的。路都走不利索,口歪眼斜,生活不能自理。”
“你看的什么书啊?回头我去图书馆借来看看,是不是真有说的那样?”
“你看看,还不信我。我跟你说啊,葛老师,我家祖传的就是中医。后来西医大兴,我也多少学习了一些。你过来,我给你号号脉。”
葛老师将信将疑的走过来,伸出了胳膊:“你要是骗我,我可不租你房子啊。”
“两只一起。”
后者老实的伸出了双手。
王言侧歪着头叼烟,避免烟雾熏眼,双手四指搭脉,有那么半分钟,他说道:“是不是嘴里发苦?”
“是。”
“晚上经常做梦,睡不踏实。”
“哎,真是。你真会啊?”
“时常感觉脚步虚浮无力,精力不济,想睡觉又睡不着。”
“真神了。”葛老师一惊一乍,瞪大着眼睛,“那你看看我是不是得喝点儿药调理调理?”
王言松开手,取下烟弹了弹烟灰:“不用喝药,就是闲的,有点儿上火,干干活,出出汗就好了。”
“那我还感觉心悸呢?是不是你说的心脏病啊?要花老多钱搭桥的?”
“正常情况,心平气和,适量运动,早睡早起,保你没问题。”王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将这老小子转过去,“来吧,葛老师,这就先运动运动。”
葛老师想也不想,走过去拿起拖布就干活:“小东北,我知道你是忽悠我,要是给我累出个好歹,你得给我负责啊。”
王言啧了一声:“我本将心向明月啊,葛老师,人与人之间这点儿信任都没有吗?我给你说的症状,总不是骗人的吧?你信我,准没错,我保你活到九十九。”
“用不着,我都想过了,健健康康无病无灾的活到七十就行。你看我干活呢?你住我住啊?”
王言哈哈笑,却是也掐了烟,同葛老师一起忙活起来。两人搭配,虽不如男女搭配好,却也是不累的。不大的屋子,很快就干净起来,空气都一下清新许多。
因为王言抽烟,葛老师甚至还体贴的弄了个烟灰缸给他。说是从宝总、玲子的夜东京拿回来的,便宜了王言。另外老小子也记得之前的说法,给王言拿了他多余的被褥过来。
将被褥扔到床上,葛老师锤着背坐到了椅子上:“出门往东走几百米就是菜市场,我得吃点儿肉啊。”
“放心吧,葛老师,你可是出大力气了,不能亏待你。呆着吧,我这就买菜去,晚上咱们爷俩喝点儿。”
“那个锅什么的就不要买了哦,我平时不怎么开火,你用我的就行,油盐调料要买一些的。”
“好。”王言笑着应声,就这么出门离开。
葛老师真没少帮着忙活,方才收拾房间真是下了力气的,又给拿被褥枕头,还把锅什么的给他用,帮他省钱,或许也是听他说是孤身一人的关系吧。
毕竟葛老师没了老婆,也没孩子,就自己一个人守着一些房子。日子嘛过的肯定还行,就是一个人难免凄凉。关照王言,当然也是希望王言关照关照他。
这房子就是在进贤路上的,这边是老城区,尽管如今的上海滩还不如后来那般,但这里的人气还是很足的。
三月的初春,这里虽然不那么温暖,却也谈不到寒冷。街上的人们,穿着打扮很有些五颜六色,有人守着店门口同人叽叽喳喳的聊天,有人蹬着自行车匆忙经过。不时的,也有汽车经过。还挺热闹的。
向东走,正是经了进贤路过去。王言已经看到了正处于装修中的夜东京,很凑巧的是,同样也看到了在门口一身装修痕迹站着的阿宝、陶陶,还有玲子三人。
玲子不熟,但阿宝和陶陶,实在是熟人。毕竟上个世界,这俩人都还跟他一起做大做强呢。现在这里,阿宝成了阿宝,变的是名字,不变的是意气风发。陶陶嘛,倒是一下拉垮了。
这也算是有意思的一点,‘熟人’的不同。
说起来,阿宝在王言千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