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时候,他们就该还回去。他们都不考虑孩子,你替人家心疼,有些没道理。
而且你别忘了,我给过吕淑珍机会,不论是给她普法的时候,还是我问宁建出入口监控的时候,包括我们回来这一路,都在给她机会。可是她一直硬挺着,死不承认。那还调解什么?肯定得办她。”
夏洁叹了口气:“我就是觉得这会影响他们的孩子,十五岁不小了,可是也不大呀。他爸妈犯罪的事儿传出去,他肯定会被别的孩子嘲笑,时间长了说不定就偏激了,过几年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那就抓他。你记住,没有人可以犯了罪,而不付出任何代价。抓不到说抓不到的,能抓到,那就要让违法犯罪的人付出代价。如果这个家里有孩子不能抓,那个家里有老人没人照顾不能抓,那要法律有什么用?”
停顿了片刻,王言转而说道,“不过法理不外乎人情,法官也会有考量的。再说他们肯定也会找律师辩护,考虑到韩天全的情节,我觉得应该会从轻处罚。”
夏洁沉默了,她在思考她总是会升起的同情心,许久之后,又一次到了新城奥府,王言才停好车,她问道:“你说这个韩天全跟吕淑珍他们不会离婚吧?”
“那谁说的准呢。夏洁同志,你管的可是有点儿宽了啊。你要明白,这一对夫妻任何的结果,都是他们自己造下的。你在这给他们着想,为什么不去想一想乔安和吴倩这对受害者呢?
他们虽然看起来条件不错,但一分钱也是钱吧?两千多块钱的押金不给退,你想他们多闹心?三四万的东西,被人家拿走了,他们却没办法证明,还要在那看着吕淑珍死不承认,并且反过来污蔑他们居心不良,那得有多恶心?
也正是考虑到他们的原因,事实上就算是吕淑珍当场还了财物,我也会拘她,也会罚款。如果她就这么没事儿了,那对于乔安他们来说,未免太不公平。要多角度考虑问题,不要让情感左右你的看法。走了。”
说完话,王言干脆的下了车。
女人的感性,配合上人民警察的神圣,还有伸张正义、打击犯罪的理想,三者结合造成了夏洁的表现跟个圣母似的。她的阅历还是太少,经验还是不足,总是滥发同情心。
“对不起啊。”夏洁下了车,走到了王言的身边。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有想法就说出来,挺好的。我跟你说的,全是我个人的看法,咱们这算是交流。你听不听的进去,接不接受,都没什么影响,做你自己才重要嘛。”
王言是很不要脸的,他说一套做一套。现在虽然这么说,也不过是好听罢了。但实际上,他一定会渗透夏洁的思想,把这滥发同情心的毛病给掰过来。要不然他干点儿啥事儿,这边就有人说被他办的人多可怜,一次两次还可以,时间长了他也烦的很。
看着莫名有些情绪升起的夏洁,王言笑呵呵的揉着她的脑袋,“走了,先去走访一下商户,你注意观察、学习,这个能力还是很重要的。”
“能不能别总是揉我的头?好像我是小孩似的。”夏洁不满的拍开王言的手。
王言不在意的笑了笑,转身晃晃悠悠的径直向着小区门口挂着‘佳乐超市’牌子的店里走去,还不忘对着门口站岗看了好一会儿热闹的先前的那个退伍军人摆了摆手,算是打招呼。
才一进到店里,本来在收银台后边坐着看剧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便激灵一下站起了身,招呼道:“警察同志,是买东西啊,还是有事儿啊?”
“不应该啊,大姐,你这消息这么不灵通吗?”王言笑呵呵的反问了一句,随即笑着解释,“我们是来走访的,就是了解了解情况。”
“哦……”大姐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是王警官吧?我刚才还听人说呢,好像是咱们小区有人偷东西,就是你们抓走的?还有之前我就听说了,你在东宁村那边走访,还破了个三年都没破的桉子?”
对于‘王警官’的称呼,王言现在已经不解释了。只有东宁村的群众,现在是真的当他是‘警官’,其他没接触过的人民群众,可能是听说了他在东宁村的事儿,知道了这么个称呼,也可能是干脆的不知道如何称呼,习惯性的就这么叫上了‘王警官’,就好像他开始上班的时候,得谁跟谁叫警官一样,不熟。
“这就对了,就说大姐的消息不能这么不灵通吗。”王言欣慰的点头,“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啊,我得纠正一下。之前在咱们小区抓的人,不是偷东西。具体的我就不说了,就是给人家正正名。”
“你看你,王警官啊,说话别说一半啊,怎么回事儿谁能有你清楚啊?透露透露呗?”
“那不行,我们有纪律的。你要是能打听到,那就打听到,打听不到我肯定不能告诉你。”王言摆了摆手,转移话题,“大姐怎么称呼啊?”
“苏清敏。”
王言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