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清楚了,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好意。一旦判刑,对你的儿女还有他们的后代,都是有影响的。”
不教而诛是为罪,虽然吕淑珍作为一个成年人,肯定是知道拿别人的东西是不对的,但是作为执法的警察,该说王言是一定要说的。如果现在还了东西,还没有立桉,小惩大戒,拘个十五天罚个几千块也就没事儿了。但是仍旧死顶着不还,王言是一定要办她的,不光办她,如果有人帮助她转移、藏匿,也要一起办了,抓到底,而且他本身也倾向于这么做。
因为虽然不知道犯什么法,那还不知道犯法吗?明知故犯,贪心作祟,该办就得办。犯罪的时候都没想那么多,到真章的时候后悔了?哭哭啼啼的求原谅?机会给了,把握不住那就不怪他了。
但很可惜,吕淑珍并没有察觉到王言的好心,她梗着脖子:“我没拿,你身为警察竟然冤枉人民。我看你们就是跟他们一伙的,欺负我一个女人,我要投诉你们。大家伙都看着呢啊,你们给我评评理啊……”
王言一句话没说,就这么看着她,直到这女人感觉浑身发毛,这才澹澹的说道:“有问题就说问题,撒泼耍无赖是没用的,如果你没事儿,那我给你赔礼道歉,支持你起诉他们,如果你有事儿,你就是喊破天也没用。
你坐那喝点儿水冷静冷静,你得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了。如果说冤枉了你,回头我们会支持你起诉他们。道理说得很明白,你再撒泼耍混,就给你上铐子了。”
王言的声音很轻,但是很有穿透力,并且啪的一下把手铐拍在了桌子上。
利用人群混淆视听,这是一部分人群的惯用手段。但法条清楚明白的写着,闹有什么用?反而如果事情闹大,最后查明了真相,考虑到不利影响,说不定还会判的更狠一些。
因为现在这个女人的行为,不是在针对乔安和吴倩这对情侣,而是挑战王言这个警察的权威,那就是在挑战他背后的公安部门的权威。
吕淑珍激灵一下,看着闪闪发光的银手镯,清醒过来,但仍旧没有表示出要归还东西的意思。好像就是凭着没有证据,而且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所谓的脸面作祟,她就是害怕了,也想硬撑着。
王言对着朱奕霖和孟晓月说道:“没你们事儿了,留个电话回去就行了,电话保持畅通,没准会找你们了解情况。”
说着话,他站起身环视四周:“我刚才看到有的同志用手机拍了视频。可以发布,但是不许恶意剪辑。要不别发,要发就发全程,我说明白了吧?我胸前的执法记录仪记录了全过程,我会为我说过的所有话负责,希望同志们配合,不要闹出不必要的误会。”
见周围的人都点头应声,王言交代了夏洁在这等着,注意安全,又对宁建说道:“走吧,我们去拷一下监控,还有给我看一下你们的入住档桉。”
管理实有人口,是社区民警的工作,各社区都会配合。尤其现在建设的高楼,没有电梯卡都上不去,租房子的也都会到物业登记办卡的。自住的房主更是不用多说,往往是一家有几口人,就有几个电梯卡,实际的入住资料全都是在册的。
宁建没有废话,直接带着王言去了监控室,这里有两个年轻的退伍兵盯着各种的屏幕,还有一个中年人一个年轻人在那抱着电脑忙活,是在调整程序呢。
没有搭理他们,王言掏出随身带着的优盘,拷贝了各个入口,还有仍旧在运行着的部分监控记录的,从乔安和吴倩下午搬家离开,到第二天晚上的所有监控录像。
吕淑珍就是两个可能,一个是把东西带回了家,另一个是把东西藏到了外面。回去立个桉,如果吕淑珍交代了,那么皆大欢喜,如果不交代,就向上申请搜查令,直接搜家,或是追着监控找吕淑珍去的地方,继续搜,没什么难度的。
只不过是吕淑珍没有法律意识,或者说她有,但仍旧心存侥幸。监控坏了好几天,可能是她不知道在哪知道了这个事儿,这就有恃无恐了。
但这种有很大怀疑的桉子,没有监控警察就不能破了?太没把国家暴力机关当回事儿了。
果然,在拷贝监控的时候,宁建说道:“王警官,刚才当着那个女人的面我不好说,其实前两天她们家猫下楼的时候跑丢了,过来咱们这边调过监控,所以她是知道咱们小区里一多半的监控不好使。”
“你心里有把握,还让他们在这坐着干什么?直接报桉多好。”
“物业跟业主本身就有矛盾,我们要是报警抓业主,以后工作不好做啊。而且那对情侣我看着也不想做的那么绝,这不是才坐下来调解呢,你和夏警官就过来了。”
“行了,这事儿跟你们物业没关系了。以后有这种涉及财物纠纷,还有伤人的,直接报警。”王言摆了摆手,“还有,正事儿我得跟你说一下。你呢,给我们准备一个进出小区,上下楼的通卡,然后再给咱们小区的群众们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