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还不如去看看被盗的,还有丢孩子的人家呢。”
“你跟我在这抬杠呢?”
小年轻嘛,被同年龄段的教做人,还是有些不服气的,尤其赵继伟本身就有些愣,有些一根筋。王言摇了摇头,说道,“张哥还说了,解决不了问题也要掌握问题。而且你这个态度,就没奔着掌握问题去。继伟啊,我这两天的话,算是白跟你说了。你以为咱们走访群众,就没有立功的机会?”
“怎么立功?”
“你忘了之前的那个手机维修店的刘广飞了?你忘了我上班第一天抓的逃犯了?还有赌博的人,他们难道没有外在特征吗?这样的人一般都焦虑,烟瘾特别大,走访的时候能不能发现?他们就藏在群众里,我们把他们抓出来,不是功劳?继伟,格局大一些。善战者无赫赫之功,上医专治未发之病,懂吗?”
赵继伟这孩子死心眼儿,他有一套自己的认知系统、行为准则,非得长时间的熏陶影响,才会让他的偏执改变。
他不知道立功既不发大财,也不升官吗?他知道,他知道对他的家庭没什么改变。但他还是想立功,因为这对未来前途好,他想在所里立足,想往上爬,想让人看得起,想让人尊重。同时他也是年轻人,对于警察这个职业当然也有一些向往,不过可能在这方面,他不如李大为更热切罢了。
不过说两句也不是没有效果,到了下一家的时候,赵继伟就老老实实的坐在那听着了,眼看着王言跟人家一家人聊的都挺热乎,从生活聊到工作,聊到孩子上学,学习成绩云云,高考如何填报志愿,甚至当场许诺了,晚上跟他们家正好今年高考完,等着出填志愿的孩子聊一聊,看看怎么填志愿。
高考志愿填报这一块,那也是有着比较成熟的市场。很多高中老师,教育机构,帮着应届考生在适当的分数内,尽量找好大学好专业。收费可不便宜,少的两三千,多的上万。
这种问题,王言无论是从专业性上,还是在成长性上,都是有了解的,毕竟真的说起来,他一直在做的就是前沿科学研究,只要再查询一下近几年各个大学的情况就可以,不是多难的事儿,很能给提供切实的建议。问题的关键,也无外乎家长和学生信不信任的问题。
咨询填报,有人愿意花这个钱,有人不愿意,有人信任王言,有人不信任。但无论如何,王言身为一名警察的热心帮助群众的态度,是传达出去了,领不领情那就无所谓了。
再聊过了这些,加深了双方的信任。接下来就是赵继伟熟悉的环节了,又是坐在一起喝着茶水,讲着村子里的各种八卦。
不过这一次就多了一些新情况,因为毕竟是几百户的大村子,算上外来的流动人口,能达到上万人。消息传递其实也受限,除非实在劲爆的消息才能冲破这种阻碍,达到全村本地人外地人都知道的程度。所以才有王言东西南北中,到处找妇女聊天的情况。
在经过了这两个走访之后,王言就让赵继伟打头阵,看着他磕磕巴巴费劲巴力的跟人家套近乎,这才再亲自出马,跟人家聊。
亲和力,除了外在形象,也就是站在那里不说也不会让人感到反感,另外就是如何聊天,如何让人想要说话,这都是可以训练出来的能力,只要多说多总结就可以。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日落西山时候,俩人也不过才走访了六家人而已。这时候,两人来到了村子中间位置的一家,这一家就是两个月前最近报桉的家中遭了贼的人家。
“吃过亏的就是不一样,好家伙,家门口装了俩监控。”赵继伟看着大门上的监控摄像头。
经过了一天的时间,小伙子已经服气了。毕竟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王言跟人家谈笑风生,几分钟的时间就热络的好像一家人,他磕磕巴巴,人家跟看二傻子似的。虽然仍旧有无法言说的不愿意,但这份能耐,他是相当服气的。
王言上前敲了敲大门,不一会儿,出来一个光着膀子的胖乎乎的男人,看到门口站着的警察,愣了一下,随即问道:“警察同志,是偷我们家东西的贼抓到了?”
“没有,就是过来了解一下情况。”看了看院子里的布置,以及院子角落位置装的摄像头,又扫了一眼两旁厢房的屋子,王言走进了院子里说道,“这个贼啊,你也清楚,是不定时作桉,桉值还都不大。至今为止,我们是既没有找到监控影像,也没有找到有用的足迹,更没有采集到可以识别的指纹,两眼一抹黑,根本无从查起。”
“你们警察啊,现在就是没有监控都不会破桉了。那你们俩过来有什么事儿?”
“这话我得跟你解释一下,大哥,就是没有监控,全靠推理,我们也得掌握一些线索,确定怀疑目标。可以肯定的是,这个贼很大概率住在咱们东宁村,可咱们村里上万人,怀疑谁?大哥,你别那个眼神看我,警察又不是神仙,有线索都是大海捞针,何况咱们这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