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这些人的素质堪忧,如果是种族主义者,会更加的疯狂一些。
尽管看不出深浅,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但谁又不是个狠角色呢?除了类似约翰·威克这种为人所知的成名已久的狠人,谁又怕谁呢?
所以王言只是在这里安静的坐着,他还没找别人的麻烦,就有人来找他的麻烦。这里倒也不是没有其他的亚裔,只不过显然那些人都有两分名气,人们这时候就比较谨慎,不会随意去挑战。
只不过王言生面孔,看起来年纪也不小,看起来好欺负一些,那自然就有人上前试探一二,看看实力。
一个强壮的白人走过来,不客气的拉开椅子坐到王言的对面,伸出双手扒着眼角,使眼睛成了一条缝,说道:“刚注册的菜鸟?中国人?日本人?韩国人?”
这是文明翻译的,实际上这个洋鬼子说的是‘k,jap,gook’这三个歧视性的单词。这是老歧视专家了,一层层的叠bu。
毫无疑问,在美利坚被歧视是一件正常的事。就在布鲁克林,纽约华人聚集的地方,歧视事件屡见不鲜。
这一群见不得光的垃圾,出现一个没有数的傻逼,实在正常不过。之前王言还以为会是黑人出来找事儿,但显然,黑人在这里也被歧视着呢,狠人聚集的地方,他们不想惹麻烦。或者是他们也想来歧视一下王言,只是还没下定决心,被这个白垃圾抢了先。
王言挑了挑眉,暗暗算了一下,确实是有几年没有亲自动手杀人了,他礼貌的笑道:“我只有一枚金币,如果你不介意多一枚金币,我们出去谈一谈?”
他还不知道更多的消息,所以目前还不想跟高桌敌对,所以暂时要遵守人家的规矩。
这白人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王言的意思,狞笑道:“不如你直接把那枚金币给我,我给你留一条活路。”
“不要那么多的废话,去不去?”
“现在?”
王言没有回答,只是站起了身,交代了一下餐厅的服务员一会儿回来,便当先出去。那白人在四周看热闹打趣的吵闹中,也狞笑着跟在后边离开。
卡戎静静的看着前后走出酒店的两人,这种约架单挑的事儿很常见,要不然一群无法无天的家伙,怎么调节矛盾?当然只有一方的死亡,才是消除矛盾的最佳方式。
来到外面,到了距酒店不远的一条小巷子里。也不能完全称之为小巷,这是分隔两幢大楼的狭而长不能行车的一条小路。这里没有路灯,黑漆漆的,繁华之下的罪恶都在于此。
眼看着王言进了那条小巷,强壮的白人狞笑着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弹黄匕首,跟进去之后根本没有废话,直接冲向了站在那里微笑看着他的东方小子。
他本来是想给这小子一个机会的,只不过这小子的微笑,让他看不过眼。他决定,赐予这小子救赎。
王言就喜欢这样的,因为他其实并不很喜欢废话,尤其是杀人的时候。
看着空门大开,持利刃杀来的洋鬼子,王言只稍稍后撤了一步,伸手抓住了洋鬼子持刀的手,顺着洋鬼子前冲的劲向后抻拉,同时侧身进步,另一只手成掌轻飘飘的印在了洋鬼子的胸口。
只这一下,就让洋鬼子的双眼圆睁,痛苦的嘶喊尚没发出,王言收起手掌,四只手指的关节弯曲,以第二指节的位置,平击洋鬼子的喉咙,将他的嘶喊打了回去。同时另一只手一个反转,便下了洋鬼子的弹黄刀。
王言精准的反握住刀柄,一刀割破了洋鬼子一只手臂的动脉,又以同样的手法割破另一只手的动脉后,迅速的卸了洋鬼子的两条胳膊,同时两记侧踢干脆了洋鬼子的两条小腿迎面骨,又给了喉结一拳,再一次的将洋鬼子的嘶喊打回去,而后一脚正蹬,将其闷到了墙上,缓缓的滑落。
潇洒的将手中的匕首当飞刀一样的甩进洋鬼子的肚子,王言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从兜里摸出了一盒华子点燃,抱着膀站在那里看着哀嚎的洋鬼子,轻飘飘的吐着烟,打完收工。
就这洋鬼子,一招都撑不过去,王言打的那一掌,完全可以直接换成接下来对喉咙的平击,并且可以直接击碎这洋鬼子的喉咙,打断脑袋与身体的链接中枢,一击毙命。
不过谁让这洋鬼子嘴碎呢,遭点儿罪就遭点儿罪吧,血一会儿就放干了。
“先生,我知道错了,请饶恕我的冒犯……”
看着一闪一闪的红点之后模湖不清的脸,洋鬼子强忍着疼痛,磕磕巴巴的求饶着。
“抱歉,我不是上帝,愿撒旦地狱没有歧视。”王言仍旧微笑着,澹澹的拒绝了洋鬼子的求饶。
听见王言的拒绝,洋鬼子也不说话了,他虚弱的瘫靠着墙,无神的眼神中似乎闪过了卷恋。他用他那容量不大的脑子,回忆着罪恶的一生。
王言就这么抽了一颗烟,将烟头弹到已经休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