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时候,二来当然就是嚷嚷着要找大麦,万一破坏了大麦的写作思路怎么办?
王言可没管他们,此时已经又拿了一打啤酒上桌,打开了胡有鱼带回来的小吃烧烤,开始喝了起来。
许红豆看王言仍旧大吃大喝,蹙眉道:“晚上吃那么多不积食吗?时间长了,会肠胃不好的吧?”
马丘山点头:“是啊,我就说嘛,不能那么吃喝。早几年我也是,整天大吃大喝,结果硬是成了三高。看我现在这油腻啊,就是吃喝出来的,回不去了。”
“你那就是练的少了,找个靠谱的健身教练,俩月就变样。”王言摇了摇头,“我也不多吃,主要还是喝酒没点儿下酒的喝不舒服。刚才咱们喝了那么多茶水,现在换成啤酒,没什么问题,两泡尿就解决了。谢谢你们关心啊,我有数的。来,兄弟,喝一个。”
王言招呼着在他另一边坐下的胡有鱼,碰了罐子,仰头就是吨吨吨。
喝了酒,在马丘山喉结耸动之中,胡有鱼大口的吃着他带回来的小吃,吃的嘴角都是油迹,摇头感叹着:“本来是想着一起吃才带回来的,要不然我就在城里吃完回来了,现在味道都差不少了。”
说完,他看着王言在那鼓捣电脑,好奇的探头过去,嚯的一声,“王言,你这拍照技术相当可以啊,给红豆拍的跟仙女似的。”
王言笑道:“主要还是红豆的底子好。”
“那确实。”胡有鱼啧啧感叹,“就红豆这样的,那追求的人不得一排排的?可是让你捡了个大便宜啊……”
“你想错了。”王言偏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做事。
“想错了?”
“你看他们俩像一对吧?我们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其实不是。”娜娜这会儿已经缓过来了,她知道胡有鱼没别的意思,毕竟叫人吃饭总不是错的,她笑着说,“他们俩是偶然遇到的……”
听娜娜解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胡有鱼趴到桌子上看着另一边专注于看自己的美照的许红豆。
察觉到他的注视,许红豆笑了笑:“是,就是娜娜说的那样,我们是偶然遇到的,实在是太巧了。”
胡有鱼拍了拍王言的肩膀:“那你可得加油了。”
闻言,王言看了眼脸颊些许绯红的许红豆,哈哈笑了起来,说道:“行了,咱们别说这些了。你不是酒吧驻唱的歌手吗?上段才艺,让我们感受感受?”
“没问题啊。”
胡有鱼开心的拍了一下手,说干就干,起身去打开了吉他的包装,拿出了他的破木吉他背在身上,扫了几下弦。
他说:“我最近创作了一首新歌,叫寂寞的男人啊,你们可是第一批听众,给提提意见。”
“我们又不是专业的,没有那么强的鉴赏能力,只能凭着自己的喜好,说好听还是不好听。”王言笑呵呵的伸出手一只手,挑起了一侧的眉,“来吧,朋友,请开始你的表演。”
一首歌的好坏,往往只看名字就能知晓。当然也不排除,有人就是起名废,实际上的作品还是十分好的,或者有好词,亦或有妙曲。但两者组合在一起的可能,是不大的。因为一般情况下,歌名截取的都是歌词中的某一处最好的词,或是凝练了这首歌表达的含义。
毫无疑问,胡有鱼的作品,是不被排除的那一类,看名字就晓得这歌不怎么样。既无好词,又无妙曲。
听过胡有鱼的一番真情演唱,看着他期待的眼神,王言沉默了一小下,缓缓开口说道:“你的声音很有特点,音域虽然不是很广,但是有一定的辨识度。气息也很稳,唱功够用,这也是你能凭此吃饭的基础。我个人认为,或许你翻唱更好一些。毕竟值得翻唱的,都是流传出来,经过考验的,适合大众娱乐的作品。或许你也可以做一下改编,加一些鼓点什么的。”
随着王言的说辞,胡有鱼期待的脸也耷拉下来,室内也安静下来。
勐然间,修身养性的马丘山最先憋不住,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紧随其后的就是娜娜,再之后是许红豆捂着嘴,王言则是一直保持着微笑。
虽然这种集体嘲笑的行为并不是很好,也不是很礼貌,但显然,各种社交场合中,或是恶意,或是善意的如同此刻的场面,并不在少数。翻脸了,就是心眼小。不翻脸,就是能玩的起。
胡有鱼是个能玩的起的人,他烦躁的摆了摆手:“刚才还说不懂音乐鉴赏呢,看看这说的多专业啊,又是音域,又是气息的。不好听就不好听嘛,真是的。”
将吉他放到一边,他又坐回到桌边跟王言碰了一下,吨吨吨的喝酒,放出了豪言壮语,“总有一天,我能写出一首脍炙人口,火遍全国的歌。”
王言又说话了:“我不是打击你啊,但从你刚才的那首寂寞的男人啊来看,你的创作是偏民谣的。也就是这几年,民谣火了起来,但火的还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