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契约精神的人,同样也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请你放心,我一定遵照我们的约定,不会过来寻仇。至于居住证的事,请把要办理的人的身份资料交给我,三天之内就会办好。”
“留个地址,明天铁头会把东西给你送过去。正好,也让他跟你的妻子说说话,他们毕竟是老朋友了。江口,你要感谢他。如果刚才他说要你死,相信我,你现在不会比他好太对。”王言双手扶着他的肩膀:“明天如果他出了什么事,那你就惨了,江口先生。”
“请放心,我一定不会伤害他。”
“还有,你的这个手下不是很服气,今天就算了,毕竟我们以后还要合作。不过我希望你回去好好管教,如果下一次他还这么冒犯我,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江口利成识趣的躬身点头,嘿了一声:“多谢你的宽宏大量,我会管教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别说是现在这两句话,只要不弄死他,让他叫爹都行。
都说什么小日本讲究武士精神,小日本的流氓圈,更是以武士自居。但人都一个样,刀架脖子上还叫嚣的人,终究是少数。
王言满意的点了点头:“留好地址就走吧。”
江口利成去到一边用纸笔写了地址,交给铁头,还非常讲究的给铁头鞠了个躬,整了一句阿里嘎刀唔高砸以吗死,而后让那些被揍了一个遍的手下抬着中岛宏正,开门慌张离去。
王言指使着台南帮的小弟收拾卫生,他就坐在那里喝酒抽烟,浑然没有在意空气中弥漫的各种难闻味道。他当然很嫌弃,但不是没法接受。遥想当年为袁督师帐下小兵参与宁锦之战时,作为守城的一方,金汁的味道就不用说了,比这冲太多太多。所以此刻看来,他还有那么一些惬意。
到了这一步,已经不用他多说话了。铁头等人全都明白,只要等到一会儿台南帮的那些小头目过来,收服了他们,那么以后,这里就是他们的了。他们也会西装革履,灯红酒绿的享受着好生活。所以此刻他们还是不停的抽烟、喝酒,但已经没有了之前因为弄死人而来的恐惧、紧张。有的,只是对未来的期待。
冯昆给那些小头目打电话说高宏召集开会,所以那些小头目来的很快,一个个全是西装革履的人模狗样。
当他们进来的时候,呼吸着难闻的空气,看着一群陌生的持着刀的人,看着地上的十具尸体,看着躺在十具尸体中的他们的老大。反应过来之后,看着一边站着的,一脸无辜的冯昆,最后目光落到了场中唯一坐着的王言身上。
王言摆了摆手:“阿昆,你来跟他们好好说说。”
“是,言哥。”冯昆非常恭敬的跟新大哥躬了躬身,而后向前走了几步,看着面前的这些台南帮的中坚力量,开口说道:“情况你们都看到了,高宏已经死了,现在我跟了言哥,帮助他接手台南邦的产业。咱们都是兄弟,我不想看到大家白白送命。我跟言哥争取了,以后你们的分成会高一成。我们出来混,为的是什么?不就是钱?所以我希望大家好好考虑考虑。”
任何时候,都免不了有人想要找死的心,因为人的想法是不同的。冯昆话音才落,便有一个小头目跳了出来:“冯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杂种,大哥对你不薄,你……”
王言不想听他的废话,清喝道:“铁头!”
听见他的招呼,铁头咬了咬牙,提着刀助跑着过去飞起一脚,将那人踹到人堆中,而后薅着那人的头发将其拖拽到众人面前,干脆的横刀其颈,利索的抽刀横拉。
那人双手捂着脖子站在原地,口中嗬嗬的看着众人,鲜血从他的手中汩汩流出,睁大着眼睛看着在场的众人。他看到了一脸微笑的王言眼中的冷漠,看到了哆嗦的冯昆眼中闪过的惧怕,看到与他同为小头目的那些好兄弟的恐惧。
他终于失去了气力摔倒在地,身体因为生机的消逝而颤抖,他大睁的眼中渐渐失了光彩,鲜血满地。
王言站起身看着他们:“想来诸位都没有异议了吧?”
一群人连连摇头,开玩笑,别说异议,现在就是说话他们都不是很敢开口。
“都愣着干什么?叫言哥!”冯昆非常的识趣,自觉的招呼着。
一帮人齐声的喊了一遍,王言满意的点头:“很好!既然你们叫我言哥,那大家就是兄弟。我们组织的名字叫做同舟,同舟社。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就是因为大家要同舟共济,互相帮扶,在这小日本扎根。我从来都不是小气的人,这一点以后你们可以问他们。至于新的规矩,等我们重新捋一遍台南帮的家底儿之后再做决定。这段时间,我希望你们以及你们的手下,全都给我老老实实的,谁惹事,谁就死,听明白了么?”
“明白!”
“谁是管收保护费的人?”
人群中,一人小心的走出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