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铁头为什么叫铁头,就是因为他这人认死理,一根筋,比较耿直,还算有把子力气,谁也不怕,一般人还惹不起,头比较铁,正好名字里带个铁字,就混了个铁头的外号。那么老鬼呢,顾名思义,这小子为人深沉,脑子里道道多,就好弯弯绕,耍心眼儿,有心机。看着和善,实则蔫坏。
小戴跟他这找事儿,未必就不是私下里这老鬼说了些什么,挑起了小戴的一些的想法,结果现在上来装好人,做裁判的角色,两边赚着好。老鬼不白叫,阴着呢。就是后来被那个赚钱赚疯了的港岛仔抹了脖子,死于逼话太多。
王言掐着小戴的脖子,不让他大喊大叫,抬头狠戾的眼神盯着老鬼:“滚一边去,再在我面前装好人,撕烂你的嘴。”
老鬼眼神闪烁,讪讪的笑了笑,向后退了两步没再多哔哔。小戴他清楚的,虽看着精瘦,其实还有些力气,除了被那些混流氓圈的人欺负,平日里就没吃过亏。结果刚才他眼看着,王言是先将小戴举起来,然后狠狠的砸在地上。小戴根本就反应不过来,现在还懵着呢。他看走眼了,这个落单的贼偷可不是鼠辈,是他妈要命的狠人。
这回没人多话了,王言开始对小戴进行惨无人道的拳打脚踢。一边打还一边念叨着小戴白眼狼,没人情。昨天吃他的喝他的,到了今天就忘了好,跟他阴阳怪气。
他这话,是说给小戴听的,当然也是说给在场的其他人听的。做人不能太白眼狼,得知道好赖。
在打了七八分钟之后,小戴已经鼻青脸肿,满脸是血,王言终于停了手,弯腰薅着他的脖领子,又甩了一个大嘴巴子让他清醒清醒,仍旧是之前那般和煦的笑脸:“说你错了。”
小戴咳咳的咳嗽着,眯着眼,磕磕绊绊的说话:“我错了,言哥,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言哥,我真错了。”
又是一个嘴巴子抽上去,王言问道:“服吗?”
“服!真服了,言哥,心服口服,我错了,别打了。”
满意的点了点头,王言松手,任由小戴没骨头般重重的摔到地上,来回翻滚着哎幼哎幼的缓解身体上的巨大疼痛。
“别嚎了,都是皮外伤,有个十天半月也就好利索了。”王言低头看着手上沾染的血迹,说道:“阿杰,给他拿十万,让他好好休息休息。”
话音才落,都不等阿杰回话,小戴也不哎吆了:“谢谢言哥,谢谢言哥,是我不对,等我养好了,有事只管吩咐。”
“以后管好你的嘴,行了,没多大事儿,都吃饭吧。”
王言摆了摆手,转身去到厨房洗手,还不忘关心郝大婶跟她的女儿:“不用害怕,是小戴嘴欠,打一顿就好了。我这么大一个男人,还能为难你们母女俩?吃饭!”
郝大婶跟小妹赶紧的端起饭碗,默默的喝粥。
其他人早都端起碗了,眼睛却都是看着躺在那里呲牙咧嘴却压抑着自己不出声的小戴。
阿杰这次回神的比较快,因为昨天他已经见识过了王言的实力,尽管现在看着小戴比较惨,但他知道,王言真没下重手。这一点他很确信,因为大嘴巴子抽的照昨天差太多了。
看着可怜兮兮的小戴,他扯过放在墙角的提包,从里面数了十张一万的钞票放到小戴的旁边:“给,一会儿我去买点儿药,再给你擦擦,这样也好的快一点。”
小戴尽管很疼,但他还是笑了起来,一把抓起钱塞到了兜里,硬撑着起身,用衣服的袖子擦了擦脸上的血,哆嗦着手开始呼噜噜喝大米粥。
铁头在一边看的脸都变了形,呲牙一脸的恶寒,这不就纯是贱的么,没事儿找揍。
他对好大哥有了新的认识,很有手腕。给小戴打了一顿,甩了十万出去,打了不白打,也不耽误小戴的生计,非常的讲人情。小戴嘴贱得了惩治,还消了小戴心中怨气。
而这样的事其他人也看在眼里,知道王言不好惹,更知道王言非常的讲道理,有人情。在这个屋里,王言的话已经比老鬼好使了。
其实也没铁头想的那么多,很简单,王言能打,屋里的人不敢惹他,而他打了小戴都给钱修养,那么如果他们这些人给王言办事,还会亏待了他们么?
坐上领导位子的关键,其实只有一点,那就是能不能给别人带来好处,再进一步,在领导者的位子上长久坐下去的关键,就是能不能把好处分好。
在此基础上,如果还像他一样有着让人绝望的武力,那就更好了。因为领导者大多没什么安全感,而伟力归于自身的安全感,是无与伦比的……
早饭时间,在沉默中过去。吃过了早饭之后,老鬼等人根本没有多留,便一个个客气的跟王言打着招呼离开,尤其数老鬼最老实。他的事还没完呢,过后小戴也得找他麻烦。
“言哥,我跟你说实话。昨天我手欠,打开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