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英语,老爷子还是拉丁语的老师,虽然没强迫孩子学,但天天听着好几种语言来回说,倒是自然而然的都懂点。总的来说,孩子挺累。
至于以后的学习生活,肯定是要上学的。知道亲爹是华人,受到歧视是一定的,但作为亲爹,王言会教他们怎么才能成为一个强者。虽然他不是很在意,但这一次他确实可以又一次的看到小时迷恋父母怀抱的小不点,是怎么成为许久不见父母一面的成年人……
“爸爸,这一次我们堆一个大的好不好。”西里憧憬的看着亲爹。
“西里,不管我们堆的多大,他总是会被海浪卷走。我们的努力,终将徒劳无功。”
“是的,爸爸。”小不点西里认真的点着小脑袋,他倔强瞪着眼,连话说的都是磕磕绊绊,却很大声:“可是我们下一次还会做的更大!”
王言哈哈一笑:“你说的没错,西里,我们要做的更大。”
小孩子总是四六不懂的时候不知天高地厚的雄心万丈,幸而他有个好爹,以后也可以不知天高地厚的雄心万丈,生来就是强者。
老二西莫哭唧唧的看着亲爹和哥哥在那玩沙子,用力伸手薅着亲妈衣服,咿咿呀呀的比划着要过去。
“好了,西莫,这就过去,快放开妈妈,要不然妈妈给你带回房间里自己玩了。”一身母性光辉的玛莲娜絮絮叨叨的抱着孩子到也俩面前,转着圈的看他们忙乎。老二滋哇乱叫的伸手比划,好像是在指点……
东岸见不到日落,四口人连带着肚子里的在外面玩到余晖渐没,这才收拾东西回到别墅中做起了晚饭,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着。
现在老丈人也习惯了,跟王言也不犯事了。鉴于此,王言还尝试着给治了一下耳朵,是听觉神经加上硬件的一点小毛病,造成的听力障碍,算是疑难杂症了。又是针灸又是吃药的,用了小一年的时间才算是恢复。
一家人吃过饭,日常的各干的各的。王言坐在沙发上看书,老丈人在大鱼缸那里看他养的鱼,西里活跃的嗷嗷叫着到处蹦跶,老二躺在婴儿车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哥哥到处跑,玛莲娜则是一边看着孩子,一边准备衣服。现在医疗技术还没有后来发达,不能看出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所以玛莲娜还要再做衣服,两手准备。
王言是中医大师,当然他看不出是男是女,但是凭着多年经验加上他的超高感知能力,可以断定玛莲娜这一次怀的是双胞胎。剩下的就是配对了,有姑娘的概率还是很大的。
说实话,王言对于要这么多孩子还是比较不喜欢的,要是多个女人他就不说啥了,但现在就玛莲娜一个,连着怀了三年,他是有点不喜的。但玛莲娜想生,那他也不反对,家族大了也好,热闹么。
正在家庭温馨中,楼上书房中传来电话铃声,王言随手放下书,上楼去接电话。他自然也是跟维托·柯里昂一个样,这个电话是用别人的名字,别的地址办的,为的就是防追踪、监听,客厅中的电话才是他们的,一年用不上两次的那种。
看着屁颠颠跟上来的儿子,王言微微一笑,随即接起了其中的一部响个不停的电话:“喂?”
“嗯,他怎么说?”
“好,你做的不错,给他一笔钱,让他换一个地方生活,就这样。”
随即王言抱起瞎摸索的大儿子逗弄着下了楼,继续玩耍。至于一边的玛莲娜,一点动静没有,只是不时的看看身边的老二,再看看一边的爷仨,漏出温婉的微笑。
王言嘴角微扬,让大儿子继续折腾,他自己继续看书。
刚才的来电是有关西西里的,现在意他利投降了,那么理所当然,意他利战败被俘的士兵也该放出来了。所以,玛莲娜的前夫,安东诺·斯科迪亚中尉,回到了他的家乡。
西西里差不多被盟军整个的轰了一遍,哪里都是断壁残垣,都是流着泪收拾新家园,送别死难亲人的无辜民众。但与此同时,他们未尝没有轻松之感。因为不用在整日担惊受怕,虽不富裕,但安全就好。
一脸小破车停在被炸的不成样的锡拉库萨,背着破旧包裹,穿着破烂大衣,空着的一条袖子随着地中海的微风飘摇,安东诺站在这断壁残垣中,还手四顾,试图将记忆中曾经的镇子主观带入到现在来。想着战争带来的伤害,感受着随风飘摇的袖子,他叹了口气,用另一只健全的手将空荡的袖子塞到兜里,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他想要尽快见到他美丽的妻子玛莲娜,那是他这几年坚持下来的最大动力。但同时,他的内心也非常惭愧,因为他没能在战场上立功,没能赚钱,结果还没了一条手臂。他无数次跟玛莲娜描绘过以后的好日子,但现在但情况显而易见,他食言了,他失败的彻彻底底。
就这么心情复杂的穿过阵子,途中人们的私语他只当没听见。因为他已经习惯了,毕竟他娶了镇子上最美丽的明珠,男人嫉妒,女人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