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剧中赛马场的那一段,也就是丁蟹起运的那一段。一顿瞎几把买,咋买咋中,赚了两千多万,还打赌赢了一辆车。
运,是个玄之又玄的东西。还是那句话,系统活爹都眷顾他这个垃圾了,还有什么不足信。所以王言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若不然在一个对他来说真实的世界中,丁蟹那个精神病那么旺,实在说不通。
丁蟹起运,所向披靡。自然解决了五蟹集团上市的掣肘,定于十月十六号上市。
而在十月十号,周六这天,正是王言看过最后一个病人要关门的时候,方展博找了过来。
“稀客呀。”见方展博进来,王言笑道:“不是每次见过恨不得躲三条街的嘛,怎么过来找我?”
方展博有些尴尬的站在王言面前:“是……是很长时间不见言哥,嗯……今天凑巧路过,知道言哥的诊所搬到这里,就过来问候……问候一下。”
虽然已经过去了两年时间,但当初王言连开五枪的威风八面还是令他记忆犹新,难以忘却,至今偶尔做个噩梦都是王言的那张笑吟吟的欠揍的大逼脸。更不要说时至今日,王言的身份地位有多显赫,他一普通人,压力太大。
“口不对心。”王言给了个笑脸,摇头:“又不会吃了你,看你哆哆嗦嗦的像什么样子?坐下说话,又没叫你罚站。”
“啊,谢……谢言哥。”应了一声,方展博规规矩矩的坐在了王言面前患者坐的凳子上。
“阮梅怀孕了,最近娇的很,饭都要我做了。”拿起手边的保温杯喝了口水,王言淡淡道:“给你五分钟,有话说,有屁放。”
“嫂子怀孕了啊?真是,你看我也……”
看着他拙劣的虚情假意,王言微笑:“还有四分钟。”
“不是,言哥,我……”
“三分钟。”
方展博赶紧住了嘴,他毫不怀疑,自己要是再哔哔两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下一横,死就死,咬牙道:“我想……想……想……”
想的挺好,可话到嘴边,方展博发现对上王言看透人心的眼,他就是说不出来。
“两分钟。”王言不耐的声音淡淡响起。
“呃……我想……想……”
“一分钟。”话落,王言摇头:“算了,你回去慢慢想。”
一边的小弟懂事儿的上前架着方展博就要离开,这时,方展博一声大喊:“我想借钱。”
“借钱?”王言都笑了,谁给这方展博的胆子敢来找他借钱?摆了摆手,小弟放开挣扎的方展博。
王言指了指凳子,示意坐下:“给我个理由。”
“没有理由,你就要借我钱!”方展博是豁出去了,反正话都说出口了,也不怕说再多。
“你再说一遍我听听。”说话间,王言假装伸手在桌下摸了一把,自空间中取出一把油光锃亮,保养良好的手枪,‘咔嚓’一声上了膛,拍在了桌子上。
方展博看的眼睛直跳,嘴角直抽,抖如筛糠,熟悉的恐惧再次袭来,不由的夹紧了双腿。即使如此,他还是硬挺着跟王言古井无波的眼对视:“没……没有……理由,你……你……就要借我钱。”
说到最后,似是找到了自信,竟是大声喊了起来。
“这是有倚杖。”王言饶有趣味的看着方展博:“说来听听。”
方展博回头看着左右的小弟,没有说话。
“说吧,我的事他们都知道。”
方展博询问的来了一句:“那我可说了。”
“我耐心有限。”
“好。”方展博越来越自然,道:“我知你和玲姐,还有婷婷的事。”
王言都懒得问他是怎么知道的,毕竟发现些异常,好奇心强一些,稍稍关注一下跟踪跟踪就知道了。这两人又没有什么反跟踪技能,发现不了也正常。至于方展博知道真相后的心路历程,实在没什么好说。
扫了眼后边憋笑的小弟,吓的后几人赶紧的肃立,目不斜视,王言道:“继续说啊。”
“这还不够吗?”方展博自信道:“真要算起来,玲姐照顾我们兄妹这么多年,我要叫妈妈的。如此论下来,你也是我的长辈。婷婷呢,更是我的亲妹妹,说起来我还是你大舅子啊……我不白借你钱,还利息的。”
“拉关系,倒也算个理由。”王言点点头:“说吧,借多少。”
不用想都知道方展博是要狙击五蟹集团,跑他这化缘来了。关系都论上来了,借钱也无妨,反正对他来说都是仨瓜俩枣。
“三千……两千……呃一千万。”看着面无表情的王言,方展博改口坚定道:“就一千万,利息十个点一百万,从十六号到二十三号一周的时间。”
“可以。”
王言点头,收好放在桌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