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哆嗦了,只不过刚才被王言又吓住了,腿有点儿软。而之前让丁益蟹揍的伤,经过这一路的时间,也发起来了,鼻青脸肿的样子,配上慢慢挪腾的脚步分外滑稽。
一群看热闹的人也都知道方展博被人截走了,毕竟楼上楼下的人那么多,发现的还是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瞒的住。现在虽然没说话,等方展博上了楼那就是大型八卦现场。
先回自己的房间把布袋子扔里边,枪都收到空间中,王言转身出来敲响了对面的门。
“回来啦?”开门让王言进去,阮梅随手关上门问道:“怎么没看到玲姐啊?方展博救出来了?”
“言哥出马,自然是一帆风顺,能有什么问题?”王言臭屁的说着,坐在饭桌前拿起碗筷接着吃饭。
“饭菜都凉了,热热再吃吧。”
拦住阮梅,王言道:“不用,这样就好。”
坐在桌子旁边,阮梅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方展博为什么会被抓啊?”
“早跟你说过了,我屋子里那么多书,让你没事多看,开开智吗。”
“你才是猪啊。”阮梅气愤的给了王言一拳:“到底怎么回事嘛?”
“之前不是说有个老太太跪下了么,就他的儿子,叫丁蟹,打死了方进新……”王言讲明了事情原委,道:“至于为什么抓方展博,肯定是昨天老太太回去骂那几个孙子了,气不过找他发泄而已。你没看到,方展博都被打成猪头了。”
“真的那么惨?”
王言没搭理她,大口吃饭。
阮梅自己坐在那里,大眼睛来回转,过了一会儿站起身:“我去看看玲姐。”
“想看方展博被打成什么样子就直说喽。”
“才不是。”阮梅梗着脖子:“玲姐平时那么关照,我去关心关心也是应该嘛,懒得理你。”说完,阮梅开门走了出去。
等阮梅再回来,王言已经吃完了饭,正喝着热水:“怎么样?是不是很惨?很像猪头?”
阮梅煞有介事的点头,一脸的心有余悸,转而想起了正经事:“婷婷说你换车了?”
王言点头。
“平治?”
王言再点头。
阮梅孤疑的看着王言:“我告诉你啊,抢东西是犯法的,平治啊,几十上百万,够你做一辈子牢了。”
“怎么能说是抢的呢?”王言纠正道:“是姓丁的看我的车太寒酸,让我先开着而已。”
阮梅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伸长了脖子好奇的问:“看方展博失魂落魄,婷婷也是惊魂未定,到底发生什么了?”
“知道你现在是什么?”
阮梅眨着大眼睛:“什么?”
“三八啊,一天天怎么那么好奇呢?”王言一个脑瓜崩弹了过去:“还有事,先走了。”
阮梅抱着脑袋喊疼,待反应过来王言不管打她,还骂她三八,刚想要报仇,抬头哪儿还有人了。气呼呼的甩了甩胳膊,一边骂王言,一边收拾被王言吃光只剩残渣菜汤的盘子……
离开公屋,王言溜达着去了手下的店面巡查。
打下马鞍山到现在也不过才三天多而已,街面上的风气确实焕然一新,但时间还是太短,加上这里原本也不是繁华地带,他的店又不是什么正经的,所以没什么正向影响。基本上还是如同原来那般,一帮古惑仔聚集。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待他这里的‘安全’传出去,深入人心,生意肯定会好起来。那时候说不准因为安全,这里的房价都会涨一些。
“言哥,喝酒。”
龙腾旗下最大的一家酒吧,吧台,许冠文倒好一杯酒递给身旁抽烟的王言。
跟许冠文碰了一下,王言抿了一口,皱了皱眉:“假酒啊?”
“真的几千上万,他们谁能买的起?”
王言照着许冠文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这次就算了,下次给我换真的。妈的,大哥你也骗?”
“知道啦言哥。”许冠文疼的呲牙咧嘴,还不忘对着王言嘿嘿笑:“不过言哥你今天下午真威,现在整个港九都是你一人压服忠青社的事,连带着我们龙腾一起扬名啊,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不知道,之前还有古惑仔想要入伙呢。”
“高兴一阵子就得了,又没人给咱们钱花,要那些虚名干什么?只要没人敢来找麻烦就好。”王言道:“明天收管理费,怎么做都明白吗?”
“放心吧言哥,保准一家不少全收上来的。”许冠文胸脯拍的邦邦响,道:“对了,言哥,之前咱们抢……咱们拿下的那些帮派的高利贷业务最近理顺了。”
“说说。”
“那些留存的欠条,经过统计之后是一百五十多万。能收回来多少不好说,他们都是逼良为娼的,弄的家破人亡,言哥你又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