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头,不要以为石东出没了,金门集团就乱了。稳住阵脚,不能被天下会趁虚而入。
真正的权利还是在他们两个手中,张秀基要是不懂事儿,不出三天,他就得去填海。
“那就这样。一切等会长的后事办完再说,最近都小心一点儿,不要让天下会有机可乘,都散了吧。”
李仲久深深的看了眼丁青,带着小弟们走了。
大哥的后事不重要,他的安全才重要。现在丁青都敢下手弄死石东出,那必然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的。他也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还是小心为上,万一被弄死怎么整。还是先来个战略撤退,避一避丁青的锋芒。要是他有准备,今天别说大哥的后事,就是他亲爹的后事都不好使,高低得决出胜负来。
丁青很冤枉,被李仲久看凶手的眼神看的甚至感觉有点儿委屈。他堂堂一个帮派大哥,明面上的成功商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窝囊气。
看着一双双怀疑的眼,丁青骂了一句西巴拉。这特么还解释不了,越描越特么黑。
摇了摇头,和李子成上车离开。
石东出的后事,自然有人操持,用不上他们。而且他也得趁着这段时间做好准备,要不然李仲久发疯,直接弄死他怎么办。
车上,丁青看向一旁的李仲久,憋了半天问道:“你动手了吗?”
李仲久一愣,皱眉狠狠的给了丁青一下:“开赛给,西巴……你怎么想的?石东出死了我们有什么好处嘛?嗯?”
丁青骂骂咧咧的揉着挨打的地方嘟囔着:“我这不是找不到是谁动的手嘛,现在石东出一死,我们麻烦大了啊。你说会不会是李仲久和天下会……”
李子成侧头看着车窗外,听见话说道一半没有动静,转头看着皱眉沉思的丁青说道:“喂,继续说啊?”
揉着太阳穴,丁青沉吟道:“你说,有没有可能不关其他人的事,而是天下会,或者说是王言干的?他想让我们和李仲久拼个你死我活,最后他坐收渔翁之利。”
闻听此言,李子成愣了一下,想了一会儿摇头说道:“不一定。要知道在这一年多的交锋中,除了一开始在光州我们打了个僵持不下之外,其他地方我们可一直是处于劣势。天下会的实力完全可以堂堂正正的打败我们,没必要玩这套把戏。天下会有自己的节奏,他们一直都稳扎稳打,绝对不会轻易冒进。一年多都过来了,还差那点儿时间吗?”
“而且要真是王言做的,他更应该杀我们两个,毕竟我们之前枪杀过他,还弄死了朴正义。以这一年多我们掌握的关于他的信息来看,他不是一个喜欢玩弄阴谋诡计的人。要真想杀我们,估计早就动手了,不会等到今天的。所以,我觉得天下会的嫌疑不是很大。”
听了李子成的一番分析,丁青点了点头,暂时放下了这个想法。
“嫌疑最大的就是两个人,一个是李仲久,一个是张秀基。毕竟李仲久惦记上位不是一天两天了,张秀基嘛……”丁青揉了揉脑袋:“算了,不想了,石东出已经死了,是谁都不重要了。我们要做好准备,不能让李仲久上位。若不然,咱们两个都得死。”
李子成点头。这不用说,就是他们上位,李仲久也得死。
“你联系一下韩永正,让他把那边的事情叫接一下带人回来吧。天下会的事情另外派人去做,现在我们需要他。”
“好。”
到了自家的会所,丁青、李子成以及几个心腹人员连夜的讨论了起来。
现在火烧眉毛了,哪还有心思睡觉了。不做好完全准备,在座的各位都得死,谁都跑不了。
………
翌日。
研究了一夜,只稍稍小憩了一会儿的众人各自散去。
分开之后,李子成独自驾车去了那个常去的棋艺馆,找到了他的接头人。
把他这段时间收集的各种证据交给了宋信雨,两人下起了围棋。
随意的落了一粒子,李子成问道:“昨天的事情都知道了吧?”
宋信雨随手撩开额头前翘起的细碎头发:“知道,姜队长他们连夜开了会。”
“怎么说?我是不是……”李子成有些忐忑,尽管知道结果,但他还是忍不住会想,毕竟这是他盼了许久的:“是不是能够回警局报道了?”
不出意外的,在李子成失望的目光中,宋信雨对着他摇了摇头:“还需要你继续潜伏下去。”
“我知道了。”李子成自嘲的摇了摇头,起身说道:“就到这里吧,我去找姜科长谈一谈,相信具体的计划他没有告诉你吧。”
“好。”
宋信雨看着走远的李子成,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她都不知道见过多少次李子成失落的背影了。走了这条路,又怎么好回头呢。
李子成开车又去了那片废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