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有些狗就是这样,我去年就溺死了一条,它活像一只小老鼠,病病歪歪,发育不良。
就像我说的,这都是遗传。坏的遗传早晚都会冒头的。”
佩妮姨妈的笑容变得勉强且难看,她最后放下手里的咖啡,面色冷淡的看着玛姬。
“哎呀,佩妮,我可不是在说你们家人的坏话。”玛姬用铁铲般的手拍了拍佩妮瘦骨嶙峋的手,“不过你那个妹妹真是个败类。有时候好人家也会出现这样的人,后来她又跟一个无赖私奔,其结果现在就坐在我们面前。
那个叫波特的家伙,一个废物、懒汉、骗子、一无是处的家伙,他们生下了这个谎话连篇的坏蛋,成为这些体面的、辛勤工作的亲戚们的累赘!”
玛姬姑妈越说越气,她看着哈利愤怒的眼神,尖叫道:“你这个粗野无礼、忘恩负义的小——”
当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哈利觉得心底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冲动,他忍不住双手发抖,怒火顺着血液上涌,让他觉得脑袋有些胀痛。
世界静寂下来,一切都变得很慢,哈利能看到酒液顺着桌布滴落在地板上,溅开出不太对称的水花。
他看到佩妮姨妈的嘴型开合,干瘦的长马脸胀得通红,在跟玛姬大声争执。
某种强大的能量在周身欢呼,它们飞快的流转着,充盈着这座小小的房子,响应着哈利的意志,如臂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