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夕阳如火,火车进入隧道前,张之维招了招手。
“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守候在车厢连接处的乘务员走过来,贴心的问道。
“去餐车那边给我们拿几瓶茅台过来!”张之维说。
“好的先生,您稍等!”
乘务员说完转身离开。
“碍事的人走了,在他拿酒回来之前,按原计划,杀人抛尸一并完成!”张之维说。
“啧啧啧……张师兄,这是不是就和关公温酒斩华雄一样?”吕慈很兴奋,跃跃欲试道。
“这明明是温酒斩倭寇!”
陆谨起身,脸上没有半点温文尔雅的富家大少样,带着压抑了一下午的戾气:
“我们杀人,胖子,你准备洗地!”
话音刚落,火车进入幽长的隧道,车厢里亮起昏黄的光亮。
火车穿越隧道时带起的巨大轰鸣声,混杂水浪冲击的声音,如同声声巨兽般的咆哮,震耳欲聋。
“吉时已到,该上路了!”
张之维率先起身,直奔贵宾室而去。
陆谨吕慈两人紧随其后。
王蔼则是在原地画画,只见一个水墨色的影子飞出了,扑在了车厢顶上的灯上。
顿时,原本就昏暗的光线,又暗淡了几分。
贵宾室前,站着两个倭寇军人。
之前上车的倭寇军人里,石川大佐和另一个龟田一朗一直在贵宾室里。
其余的那些军人,除了守卫在贵宾室门口的两个外,还有几个坐在贵宾室前的沙发上,座位有些分散。
这些军人都是异人,炁的运行轨迹都大致相同,似乎是一个流派的。
其实,要解决这些家伙,就算陆谨吕慈不出手,张之维也费不了太多功夫。
但即便是最佳情况,一人一巴掌,也会搞出些动静来。
这些动静要是被贵宾室里的石川大佐发觉了,他可能会跳窗逃走,也可能会拉响警报,反正会徒增很多变数。
而若直接对贵宾室里的石川大佐出手,外面的这些倭寇军人就又没法处理了。
反正只是张之维一个人的话,很难在一瞬间干净利落的解决,会出现首尾不能兼顾的情况。
所以,陆谨和吕慈的出手就显得很重要了,他们需要一起动手,同时拿下石川大佐和他的那些手下。
难啃的骨头,交给张之维去啃。
他直接越过外面那些座位上的倭寇军人,在他们诧异的目光下,来到了贵宾室前。
“站……”
“干什……”
两个守在门口的倭寇,“站住”和“干什么”都没说完,就被张之维正手一巴掌,反手一巴掌抽在各自的太阳穴上。
两人闷哼一声,眼睛漫起一层层猩红血丝,脑袋以一种极其扭曲的角度耸拉着,身子一软倒地,立马就魂归黄泉,死不瞑目。
电光火石之间,瞬杀两个异人,张之维神色如常,平静的就好像把手伸进茶盅里,去捏一根茶叶一般简单惬意。
而后,他当着外面那些倭寇军人的面,嚣张无比的推开了贵宾室的门,一脸平静的迈入其中。
“你!”
直到这时,外面的那些个倭寇军人才反应过来。
其中一个倭寇军人一撅而起,想要朝贵宾室冲去。
但下一刻,一道白光从他脖子处闪过,划出一道巨大的豁口,鲜血狂涌而出,他捂着脖子,一脸不甘的倒地。
动手的是陆谨,出其不意,先杀一个倭寇军人之后,他调头朝另一个倭寇军人杀去。
这个倭寇军人比之前那个聪明点,没有试图朝贵宾室冲去,而是直接掏枪,想要对陆谨瞄准扣动扳机。
枪支这东西,对异人的威胁还是很大的,特别是对没有护身手段的异人。
不过陆谨不给他机会,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陆谨并指成剑,先天一炁在掌中凝聚,化作锋利的炁刃,砍在那倭寇军人拿枪的食指到中指处。
“铿锵!”
“噗嗤!”
陆谨这一手刀,直接斩断枪械,破开皮肉,切开骨骼,从倭寇的手指一手刀砍到手肘部分。
剧情里,迷失了心智的老年陆谨,能一记手刺戳断老天师几根肋骨,即便老天师没使用金光咒,但以老天师雄浑的性命修为,这也非常难得。
现在砍一个倭寇,那自然是手到擒来。
“啊啊啊……”
倭寇抱手惨叫,只见他的右手就如那被从中破开的竹子一样,两截骨肉从中间裂开,惨状难以描述。
一击得手,陆谨得势不饶人,身体往前撞,抬起掌刀,猛地刺出。
“噗嗤”一声,滑腻的感觉充斥右手,陆谨这一手刀直接从倭寇军人的眼眶扎了进去,深深贯穿他的后脑,然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