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莫怪,都是为兄没有解释清楚,为兄的大儿子,就是京营定北将军胡守成,前些日子,和侯爷闹了误会,还请侯爷勿要见怪。”
张瑾瑜神色一怔,胡守成是他的儿子,这样说来,现在这个样子,情有可原了,怪不得刚进来的时候,看着面目有些和善,这不就是胡守成的翻版吗,那后面那位姓段,脸色有些冰冷的,猜的不错的话,段文元的老子,
“小事儿,怎会记在心上,身后的,应该是段文元的父亲,段兄是不是。”
“侯爷真是英明,正是,为兄托大,厚着老脸喊一声贤弟,我儿文元,还请侯爷多照顾一番。”
东川侯也不要了脸面,厚着脸喊了洛云侯贤弟,可把几位世子,还有先来的两位侯爷,弄得脸色有些尴尬,这不是把他们晾在那吗。
锦乡侯廖大平冷哼一声,一甩衣袖,抱拳道;
“谢过世子,本侯就落座了,省的别人看不惯,掉了身份!”
一打眼,就奔着右侧位子坐了下来,正对着面乃是襄阳侯,川宁侯也是有些尴尬,并未说话,拱了拱手,就跟着去了右面下首落座。
可是这番话,却引得张瑾瑜面前二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至极,张瑾瑜笑了笑了,锦乡侯好像府上,不对,就是他自己也都没有职位,今日里竟敢大放厥词,还真是要脸,
“两位仁兄,暂且先落座,今日乃是王爷宴请几位世子,为其接风洗尘,我等来此,只是作陪,万不可喧宾夺主。”
“是,侯爷,”
二人赶紧起身,又对着几位世子拜了拜,各自分两侧,把左右两个位子坐了,这样一算,好像除了保宁侯禁军一系的人没来,京城老勋贵里的几人,半数都到了。
瞧着还不服气的锦乡侯,张瑾瑜来了兴趣,端起茶碗,对着几位世子示意,
“几位世子无需客气,既然人都到了,想来王爷来得也快,不能因为有些人,井底之蛙,而误了气氛。”
几位世子略显得有些不自然,洛云侯说的井底之蛙,不就是说锦乡侯的吗,府上虽有爵位,可惜,只有闲散官职,族人无人在朝廷为官,走了下坡路,
反观洛云侯,封疆大吏,手握重兵,并且是新皇眼中的心腹,这些,如何能比,当然,也跟他们这些人提个醒,勋贵并不是铁板一块,洛云侯也不是好伺候的主,留了心,各自对着众人拱手一拜,回了位子。
片刻之后,殿内,热烈的气氛没了,反而安静至极。
锦乡侯面色涨红,洛云侯就差指名道姓说他了,本想反驳,可是一想到襄阳侯和怀远侯他们的态度,心中一紧,自讨没趣的事,忍住没说话,对着眼前的茶水糕点,胡乱吃喝一通。
张瑾瑜坐在那不管他,跳梁小丑一般的人物,只不过现在喝了一肚子茶水,肚子早已经饥饿难耐,
跑了一下午,没吃什么东西,来到此地,桌上一盘糕点,早已经吃的七七八八,腹中馋虫被勾起来饿的更狠了,冲着外面喊了一声,
“来人啊,再上一点糕点,或者来一点酥饼夹肉也好,”
门外的管事则是点头跑了进来;
“侯爷,厨子都在山下备着饭食,王爷还未来,小的不敢上菜,至于糕点,倒是有的是,侯爷再给您端上几盘。”
也难为这里的管事,山顶上主殿内,只有他负责,其余闲杂人等,全给撵下去了,就连温大人也不曾上来,眼见着洛云侯这般,管事有些不知所措。
张瑾瑜面色一沉,故意问道;
“哪有糕点当主菜吃的,又不是让你动今日宴席主菜,山下不是有厨子炖肉吗,就把那些炖肉,烧好的端上来一些,再拿几个炊饼,等王爷来了,端走即可,快去。”也不是张瑾瑜故意为难他,而是来了半个时辰,干坐在这,谁不心烦,
管事眼见着洛云侯有些胡搅蛮缠,抬眼看向其余人,有些求助的意味,谁知几位世子装作看不见,刚来的几人,更不会出声,
只有襄阳侯柏广居笑了笑,道;
“管事无需害怕,一些吃食无伤大雅,快去拿吧。”
:“这,是,侯爷稍等,片刻就到。”
管事躬身一拜,疾步退了出去,
匆匆出了大殿,就开始带着人下了山,派人朝着后院,端一些炖肉上去,自己则是赶紧去了官楼,寻温大人,
刚入了官楼,管事也不管门口几位主事,上了楼梯,敲了门,
“大人,大人,下官有事禀告。”
“进来回话。”
“是大人。”
管事推门而入,见到屋内温大人坐在书桌前,拿着书册在看,不远处的香炉,徐徐轻烟飘出,一股檀香味布满屋内,提神醒脑。
“说吧,什么事,王爷来了?”
温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