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说,两位世兄的脸色大变,是啊,太巧了,其实想要知道四王到底有没有联系,就看上供的车队,是不是四王都有动静,要是有的话,说没有联系,谁也不信啊。
“福兄,浩弟,此事,到了那之后,就会明了,为兄猜测,既然西王和南王上供的车队,已经来了,想来也不会落下北王和东王,虽然说在京城二王失了封地兵权,可要知道,他们两个王府,部旧众多,并无损伤,而且他们有的是银子,亦或者会不会他们提早,给太上皇准备寿宴所用。”
周业文苦笑着脸,都说他们几位藩王不缺银子,可是相比东王府和北王府,那是相差甚远,整个江南还有北地商路,要不是出了个洛云侯分一杯羹,哪里还能见到其余人的商队。
“哥哥说的没错,虽然太上皇的寿宴,还有一个月之久,他们四位王府,见到我们都提前来了,也算是跟风,误会了,弟只感觉现如今京城扑朔迷离,咱们定下的策略,不会出变故吧。”
周良浩本就是想借机凑个人数,来京城吃喝玩乐,父王周德生也是一般想法,什么天命所归都是假的,守着自己的封地,福地,吃喝玩乐一辈子,不是好得很,恰巧,太上皇的寿宴也快到了,虽然他们提早了一些,但是尽孝心,谁也说不出什么,
但是其余藩王都动了,也不能单单落下吴王府,所以父王指派自己也随着上供的车队,北进京城,一则跟风。另外就是准备太上皇的寿宴礼物,以往也是由他们代替父王上供,藩王不得回京,如今已有十年之久,再不回来,怕是回不来了!
可惜,现在看来,有些想当然了。
陈王世子周运福,冷着脸,握了握手中的拳头,冷声道;
“哼,太上皇寿宴,什么时候来谁不知道,提前那么多日子,还说不是商量好的!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算是出了变故,也要走下去,四王虽然威风,但也是往日的时候,西王府看似不可一世,但是西北众多节度使盯着他,连个入关的走廊都不敢修堤坝,虚张声势,南王府更不要说,郎家要时刻防备南边三国,大部分兵力在边关,剩下的北王府和东王府,连个封地都没有,在想有以前威势,那是做梦。”
陈王世子的一番分析,切入要害,周良浩还没反应过来,周业文一拍大腿,道了声好字;
“好,说得好,都知道寿宴是借口,什么凑巧谁能信,再说,现如今不是以前了,四王八公的威风,早已烟消云散,除了边军之外,剩下的王爷,不过是苦苦支撑,还能怕了他们,既然都来了,那也不必碰到一块,明日里,准备好,就进京城,速度要快。”
这也是周业文能想到的,既然关内各王府都的车队,都已经到齐了,那就不必再等了,休息一晚,明日一起进京城,也让天下人瞧瞧。
“好,听业文兄的。”
余下二人重重的点点头。
此时的城外驿站,郑王府世子周正白,还有汉王世子周文山,早早就回了驿站,范先生和徐先生,也已经一同跟随回来。
驿站内,车轮滚滚,马嘶声声,几处单独的院落,已经被各王府包了下来,每一辆马车,装的满满当当,沉甸甸的,虽不知何物,但如此情形,必然价值不菲。
青石板路上,被马车轱辘压出了杂乱的车痕,墙角的青苔,略显斑驳,虽有打扫,不过是驿站的人草草了事应付。
驿站阁楼的二层,各地来往的外官,已经被撵了出去,整个二楼,只有两方人马聚在一起,在靠窗的位子,摆上了一桌酒宴,
此时的郑王世子,和汉王世子,都已经坐在位子上,气定闲神,丝毫没有焦急神色,而身边,各有王府两位先生作陪。
桌子上的菜品一上齐,就有话音响起;
“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紧要的时候,四位异姓王竟然也来凑热闹,师兄,你也有算出错的时候。”
范文海的身边,就坐着汉王府军师徐良才,面色豪放,身上穿的破破烂烂的,手上拿着酒壶,正给范文海的酒盅里倒酒,就这功夫,嘴上还不忘嘲讽一番。
另外两位世子,则是默不出声,竖耳倾听,本以为十拿九稳的局面,没想到,两日的功夫,就变了。
只有范文海微微一笑,端起酒盅,慢慢品尝一口,赞道;
“好酒,上等的江南女儿红,你说小小的驿站,怎会有这般好酒,就算在宫里,也不多见吧,”
桌上众人一愣,范文海答非所问,一酒盅水,就算好酒,王府还缺这个,两位世子一头雾水,这是何意,只有倒酒的徐良才,若有所思,也给自己酒盅满上,端起来闻了一下,确实,淡淡的酒香,醇厚,也低头抿了一口,慢慢品尝,难得的佳酿,只是这酒,来的蹊跷,
“师兄不愧是师兄,小小的驿馆,哪里来的女儿红,还是难得上等好酒,看来,是忠顺亲王给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