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古怪,谁都知道燕春楼可是香雪那丫头的产业,莫非,
“洛云侯说的好听,本宫看来,诗词比斗对你来说,算是助助兴,看花魁你倒是积极,”
“启禀娘娘,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臣也喜欢看,但臣只是看看,不曾去青楼有胡乱之举,臣自比柳下惠。”
也不知皇后什么意思,张瑾瑜如实回答,说自己是柳下惠还真不亏,哪一次去青楼,真没碰过一个窑姐,大胆之言,别说帝后二人,就连戴权也在一旁张了张嘴,不知如何说道。
“你倒是伶牙俐齿,那种地方少去为好,不过这一次,朕准你去了,查查卖考题的线索,还有没有,皇城司这边,戴权,可查到什么了?”
忽然被武皇问话,戴权赶紧过来,低眉垂首回道;
“禀陛下,此案由南镇抚司衙门负责,贼人狡猾,几次躲过搜捕,查了半个月,最后奴才无能,那个老道士死在城外的庙中,线索就断了,如今南镇抚司布控全城,都没发现蛛丝马迹,只有燕春楼那边暗探来报,说是京城有一个车马行的掌柜,经常去燕春楼西边小院包场,但是奴才彻查一番,并无发现,应该是掩人耳目。”
戴权在一旁细细解说,还把南镇抚司上下统统骂了几次,也不是毫无线索,只是对方没有露出破绽,如何行事,
张瑾瑜翻了下白眼,皇城司都查不了的案子,自己哪里去查,再说,去青楼,自己多委屈,
“陛下,娘娘,此事臣也没办法,只能留下时间,盯着那些可疑的人露出马脚,至于臣去青楼,绝对清清白白,实在不成,请柬说是诗词比斗,在四日后晚,臣请陛下和娘娘一同前往,听说不光有诗词,还有昆曲杂耍等,瞧个热闹。”
也不知是着急,还是昏了头,张瑾瑜信口开河,还想请陛下和娘娘一同前去观看,武皇和江皇后同时一愣,戴权更是面色大变,洛云侯胆子真大,烟花之地,如何能让帝后前去,
“洛云侯,怎可胡言!”
听着戴权提醒,张瑾瑜心下一凉,坏了,说错话了,赶紧低头认错,
“陛下,娘娘,刚刚臣着急,一时间胡言乱语,万不可信。”
低着头不敢抬,谁知龙榻方向没有动静,悄悄瞧了一眼,只见武皇满脸笑意看着自己,江皇后脸色微红,嘴角微微翘起,回道;
“难得洛云侯相邀,上一次,洛云侯还说要请本宫吃什么来着,这一次,去香雪那丫头地方瞧着热闹也好,还说好久没出宫了,陛下,你说呢。”
“嗯,可!”
眼见皇上和皇后,三言两语就定下了,落得张瑾瑜和戴权不知所措,二人直愣愣看着对方,一句玩笑话而已,
“臣,臣,觉得,烟花之地,乌烟瘴气的,娘娘还是不去为好,”谁知江皇后摸了摸手,眼神里带着笑意,
“那也总比洛云侯去青楼的时候,带着夫人好吧,”
整个京城,也只有洛云侯敢带着自己夫人,一起去逛青楼的,荒唐不荒唐,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句轻飘飘的话语,让张瑾瑜进退两难,背后一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天家眼里,好像也没带几次吧,
偷偷瞄了一眼娘娘,也没生气,去就去,反正皇上在那,
“咳,既然陛下和娘娘想去,那就去吧,只辛苦戴公公了,”
把球踢给戴权,这事安排的,还是戴公公,戴权为难之际,武皇开了口,
“你小子,此事就这样定了,到时候,朕和皇后易容过去,你可不能偷风报信,回去吧。”
“谢,陛下,臣告退了。”
张瑾瑜擦了擦汗,脚下生风,赶紧跑了出去,留下戴权一个人在那,不知如何劝说,
“陛下,娘娘,燕春楼人多眼杂,又是青楼之地,如何能去。”
“你啊,护卫分散多带一些,朕和玉卿易容,要个包厢即可,朕此去,就是想看看,朕的那两位皇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毕竟藩王进贡的队伍,都快到齐了啊。”
武皇眯着眼,神色默然,显然考虑了许久,戴权会意,陛下是想.
戴权肃立站在一旁,躬身答应!
“是,陛下,老奴领旨。”
宫外,
张瑾瑜小步子疾走,很快到了宫外,一脸的懊悔之色,你说没事多什么嘴,这会子,去燕春楼赴宴,还带着那么多的麻烦,这如何说,都说皇后贤惠,怎么会如此莽撞,
只能等那一日,把夫人也带过去,至于要不要去通知长公主,张瑾瑜倒是没有那个心思,只觉得身边眼线众多,府上虽然没有,但是府外,大街小巷,酒肆茶馆,说的不定哪个人就是暗探之类的,以后还需要小心些,
对,保宁侯人呢,
抬眼四下望去,连一个轿子也没看到,保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