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贾琏还想说是不是等等,但是看到珍哥儿那无所谓,隐约还有些怒气的样子也就没问,毕竟不是自个的事,好不容易休沐,吃好喝好玩好就成,也就加进去吃了起来。
只有在一旁的贾蓉在心里暗道坏了。
此事没完。
侍女就开始上酒菜,搬开桌子椅子,空出地。
点了艺伎和舞女,然后春楼的头牌依次走了过来,贾珍贾琏急不可耐就把老相好一把拉进怀里。
一身嫣红绸缎的媚眼桃色的女子,羞红的脸微微闭着眼,一只手大探女子衣领之内,那女子恍若恍然不知,手提一壶老酒,给贾珍倒酒,不远处还有一众艺伎唱曲的,在那咿咿呀呀唱着,舞女也是翩翩起舞。
一旁还有一个一身将官服的贾琏和大内龙禁尉便服的贾蓉作陪。
在看贾琏也是浪荡不已,怀里抱着一个姿色同样艳丽,身材曼妙的女子,却是春楼的另一个头牌小翠姑娘。
琏二爷在京营这一个月待的变了模样,本就是身材高挑,模样英俊,军营一打滚,爷们气概多了,怀里的瑶姐都要热情许多。
贾珍偷偷斜眼一看,心头暗自骂了一句,这些窑姐还是喜欢英俊的。
但是又想起昨天遇到到的秦家小娘子,那身段,那国色天香的美人,还有那神情一一出现在内心深处,再一看怀里的头牌,也就觉得是庸脂俗粉罢了,忽然没了兴趣,转头问道身边的小厮;
“都几时了,去看一下洛云侯来了没有?”
小厮吓得立马下楼。
贾琏就在一边笑道;
“珍哥儿火气怎么那么大,稍安勿躁,这侯爷刚来京城,许是不认识路径。”
贾珍这才缓了一下,暗道也是,虽然贵为侯爷,可也是毛头小子一个,说不定还是雏呢。
想到这心里有些奸计形成,也与可能多半是是想从贾家捞些好处。
想到这贾珍不由得捏了下手里的酒盅,只要能退婚这亏吃点也无妨,自以为是的贾珍以位想到了关键,这才冷言冷语;
“洛云侯毕竟是关外的,这也没了父亲管教,哪有一点勋贵的气魄,我也不和他一般见识,只要乖乖退婚,以后就好好相处,如若不然,必然不会罢休。”
贾珍此次下了血本了,准备软硬兼施,备足银两,非要把婚退了不成。
贾琏一直没弄懂何意,也没有在意,贾家在京城现在可是如日中天啊,
“行了珍哥儿,都是勋贵,把话说开,解释合计合计,差不多就行了。”
贾珍却不以为然,但是还叮嘱道
“等洛云侯来了,二弟可要在一旁帮衬着说一些园转的话才好。”
贾琏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知道贾珍的意思,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互相配合说着话。
“珍大哥放心,那是自然,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嘛。”
而后,还是说笑的贾珍忽然露出厉色,冷酷的说道;
“若是洛云侯还不退婚,就别怪我不顾勋贵情谊,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他点颜色瞧瞧。”
贾琏看到眼前的贾珍如此模样,也是心里一突,好家伙,不会是在这给洛云侯摆了个鸿门宴吧,这是来干什么的,不是来喝花酒放松的嘛。
看到一楼二楼的人越来越多,达官贵人也是有些面熟,贾琏的心忽然有些不安起来。
这里面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自己不知道,珍大哥到底何意,怎么会如此固执执着,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工部得秦业,也是上不了台面的小官可能五品都没到,自己听都没听过的一个小官之女,宁国府的继承人非要此女不成?
那么多的老亲的千金女儿,哪个不好,非要秦家的小娘子,这不是蒙了心智魔障了嘛?跟他自个找媳妇似的,这玩意闹得。
如此花中老手的贾琏,实在是有些不理解贾珍所做的一切,而且在不太清楚此事是不是贾家或者贾敬授意的,试探洛云侯,亦或者是王子腾的吩咐,京城大比在即,可谓是各显神通。
酿的,晦气。
贾琏没忍住,就直接问道;
“珍大哥,你给兄弟透个底,此事还有没有你没有和我说道的事?”
贾珍没有明白贾琏是何意,疑惑的问道;
“琏兄弟此话何意?”
贾琏推开怀中的女子,让其坐到一边,正色的问道;
“京城大比在即,此事背后有没有其他人授意珍哥找洛云侯的事,比如静。”
贾琏没有把北静王说出来,而是用手指点了酒水,在桌上写下水字,贾珍看了自然明白琏二弟的用意,本想说没有,可是一想到洛云侯那油盐不进的样子,鬼使神差的点了下头。
可是刚点完头,就后悔了,这事可不能乱说,刚想解释就被贾琏打断;
“那我就有数了,此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那关外的洛云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