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能成吗,我也没见过啊。”
贾珍想起昨天的女子,那身段,那容貌,心头就像迷了一样,
“我说成就成,记住了吗。”
“记住了。”
贾蓉也是乖乖答应,心中也是狐疑,难道是和京营的亲家王家合谋此事,在大比前找洛云侯的事,这倒是说得通。
“剩下的事你就不要问了,我自有计较。”
贾珍说完也没理还在那吃食的贾蓉就急匆匆的走了,贾蓉也没理会,要是真的和王家合谋此事,到也用不了自己抛头露面的,想到这也是安心吃了起来,还别说这羊肉做的绝了。
贾蓉又拿过了一盅酒慢慢的喝了起来。
而贾珍带着王兴,来找赖升,
“老爷,何事如此匆忙?”
“赖管家,府上或者庄子了可还有好手在。”
赖升脸色一凝,问道;
“老爷何有此一问?”
“来些人壮壮胆识。”
赖升这才松了一口气,回道,
“有,还有很多老兵亲卫的后代,按规格宁国府有千人亲兵,老爷也有二百人护卫亲兵,老爷打算带多少人去?”
“就二百人,现在就要,需多久。”
“回老爷一个时辰足矣。”
京城,
东城,
洛云侯府。
睡了一晚上的张瑾瑜也是起了个大早,浑身舒畅不已,这酒喝的真解乏啊。
“起来了,昨日和谁喝的那么多。”
帘子外面,王氏王夫人在那吃着早膳,杨氏和二女在一旁伺候着。
“母亲安好。”
张瑾瑜就伸了懒腰走了出来问安,兰月儿和兰舒儿早就把准备好的净面锦布递了过来,张瑾瑜接过来胡乱擦了下,坐下喝了口茶解解渴。
“昨天和工部主事老大人一起吃的酒,老大人为人宽厚,性格温和,在寒玉开的客栈酒楼买了些热菜去人家府上,这一高兴就在人家府上喝多了。”
杨寒玉在一边只是看着没有说话,忽闻说是自己开的酒楼也是愣一下,那些人那么快就把酒楼开起来了。
“郎君感觉酒楼酒菜可合胃口。”
“别有风味,不错。”
王氏放下筷子,倒是感觉不对,怎么话那么多了。
“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说,你床头的旧箱子里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啊。”
张瑾瑜喝完茶,解释道;
“母亲,这是儿子孝敬您的,一个是紫玉镯子,另一个是火玉,都是前朝宫里的宝贝,有了火玉,放在屋里就不要在烧炉子,那些异味也就没了,晚上只要烧炕就成,至于那镯子母亲带着也是养养身子。”
王氏这才露出慈爱的目光,这儿子没白养,
“除了此事还有没有了。”
张瑾瑜想了片刻,这才从怀里掏出一张红色锦布递了过来,众女都疑惑的看了过去,王夫人拿在手中摊开来看了看,失声说道;
“你要娶妻,什么时候的,我怎么不知道。”
三女闻言也是一愣,目光有些幽怨的看着自己,张瑾瑜不由得咳嗽了一声,
“就在昨天人家的府上,喝酒时候就谈妥了,这定亲的的东西和银子都给了。”
王氏有些生气,这么儿戏就把婚姻大事定下了,昨天的事可是传遍了,没好气的问,
“定亲之物可是你那个沧海吧。”
“呃,母亲都知道了,这也是我的考量,并不是一时头脑发热。”
张瑾瑜看到四女目光诡异,就赶紧解释道,张瑾瑜就把朝廷一些事说了出来,还有福灵郡沈学仕叮嘱的话,张瑾瑜觉得还是不能和勋贵拧在一块,正妻还是娶文官集团的,可是文官那都是士绅世家,一大家子更是复杂。
昨日也是无意间和秦业一起喝酒,此人性情温和也没有额外亲族,只有一子一女,主家主母也是仙逝多年,可是老大人也没有续弦,可见其人品,这样更好更简单。
“所以儿子就当场决定就是他家了,当场写了婚书。”
王夫人听到儿子的解释,也是沉吟不语,想了想这可能也是很好的,尤其是女方包括女方的族人决不能拖累儿子,谁都不成,族人是越少越好。
“这样说倒是合适,你接下来怎么打算的?”
“先定下婚期,等大比过后再说。”
王夫人这才点头同意,也不再多问了,倒是杨寒玉在那忽的来一句,
“郎君可是去过自家酒楼了,感觉可还好?”
张瑾瑜点快了点头道;
“那不错,味道别具一格,位置也可以,厨子哪里找来的?”
杨寒玉嘴角微微上翘,开心的介绍,这些人都是自己原来老家那逃难回来的流民,然后被自己知道后就安排他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