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灵郡,
南城庄子,晒谷场,天气尚可。
冷风继续在那冷冽的吹着,李丛心里面感到自己说错话了,也是心里一凉,立马改口说明来意,自己就是来投靠侯爷和总督大人,希望侯爷给自己一个机会。
并且保证自己是真心地投靠,绝无二心,李丛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看着侯爷。
张瑾瑜看到李将军的转变,心里也估摸着差不多了,也就热情的邀请李丛坐下喝茶,李丛感到受宠若惊,连连道谢,也把心放下了,
“侯爷慷慨,真是爽快,末将李丛就是个大老粗,就喜欢侯爷这样的上官。”
张瑾瑜笑笑没说话,以茶代酒和李将军碰了一下碗算是见过了。
“李将军也是念旧情之人,如此情形还要前来,也是個妙人,你跟本候说个实话,这贾家就那么大能量,一个下人能让你一个正五品的都指挥使前来?”
李丛在旁边认真听着,听到侯爷说到此处,李聪也是苦笑一声,
“侯爷,贾家可是老勋贵世家了,一门出了两位国公,本来是要封王的,但是人家没要,再者侯爷,我这五品的都指挥使在人家眼里算个屁,他们的门生故旧去要官,最低也是个从六品的实缺,我今天要是没来,此事过后可能就被撸了,我的顶头上司漕运衙门同知可是贾府的门生故吏。”
张瑾瑜没想到一个漕运卫军将军说给撸下来就能撸下来,真的假的,这可不是简单的实力就办得到的,跨体系的难度可是一样的啊,张瑾瑜也不禁要问,
“不对啊,这漕运卫军和地方驻军不是一个体系的,这贾家的手如何能伸的那么长?”
“侯爷,别说是漕运卫军,就是京营也不在话下,贾家说怎么办就怎么啊!”
“此事怎么说?”
李丛面对侯爷的问询,不得不细细道来。
“侯爷不知道?那贾家的老国公曾是京营的节度使,现任节度使是现在贾家的姻亲,别的不说,光是京营节度使这一样一般人谁不怕!”
张瑾瑜听完李丛的解释也是咂了咂舌,贾家可以啊,这确实是厉害他妈给厉害开门,厉害到家了,说明贾府还是有脑子的人在领路,不然不会如此的猖狂和那么多后手,这女的也多,联姻封建社会也就靠这个了。
但是事已经做了,仇也有,该怎么来就怎么来,爷们今个就弄他了,张瑾瑜根本就不怕,没有兵权就是没有牙的老虎,贾家或许可以称雄一时,但绝不会称霸一世的。
“李将军,来,喝茶。”
张瑾瑜和李丛又是互相碰了一碗茶喝了起来,别说还有另一番滋味。
李丛喝完茶就在那试探的问道,
“侯爷打算怎么办?”
“那你又是怎么打算的?”
“这,不是听侯爷的吗,您要说放我就来说和此事,您要是说不放,我想办法拖延贾家,务必减小此事影响。再者今天来还是想见一下侯爷,我也想投在沈总督的门下,希望侯爷牵个线搭个桥,末将在此拜谢。”
张瑾瑜哈哈一笑,没成想在此地结识到李将军你这个妙人啊。
李丛在那苦笑无语,哎。
“李丛,这么给你说吧,要其他勋贵我根本不会计较,就是他贾家谁来了都没用,本侯就是针对他懂吗!至于沈老哥那好说,我给你个条子,你去找他,但是李将军你要明白,吃里扒外的从来没有好下场。”
李丛听出了弦外之音,自己的事有着落了,侯爷和贾家的事这是内里有事啊,就是再次谨慎的问道,
“侯爷,末将明白,必然以后和侯爷总督一条心,那侯爷,您难道是跟贾家有仇?”
“然也,不弄贾家,难解我心头之恨。”
张瑾瑜一想到当年金陵之事就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贾府的人通通抓起来处以鞭刑。
李丛看到侯爷愤怒的样子,也是脑子有些混乱,这玩意坏了,贾家也是够做的,处处得罪人。
“侯爷消消气,消消气。这难怪了,那侯爷打算怎么办?我那边还有一个贾府的人,”
“随他了,没必要让你难做,我让郎中来给他们简单包扎下死不了。”
“谢侯爷。”
二人又在那聊了一会,看了天色不早了,李丛就匆匆告辞回去,张瑾瑜也没有挽留,就地写了条子递了过去,李丛又是拜谢不已。
福灵郡城里的郎中也来了给那些管事家丁简单的包扎下就被看押起来,张瑾瑜准备回去休息,让段宏留守庄子明天一起出发。
而李丛回到自己的队伍那,钱珂急忙问,
“大人怎么样了?”
“我只是先稳住了侯爷,也答应让郎中救治,目前性命无忧,但是人救不出来?”
“那可怎么办啊?”
“急什么,你立刻骑马回京和贾家说明情况,请贾家出手,本将